第49章 刘备公孙瓒开战，李世民攻打幽 （6）
血色残阳将燕国郡外的战场染成赤红色，陈庆之与公孙瓒的联军阵列旌旗交错，黑甲与白马辉映成奇异的战阵。中军帐内，陈庆之展开李靖绘制的高句丽军布防图，张良用朱砂笔在图上圈出要害：“李世民将精锐集中于中军，东西两翼由秦叔宝与李风驻守，李元霸的锤军则作为机动奇兵。”
“我领白马义从冲击东翼！”公孙续的狼牙棒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地图边角卷起，“秦叔宝的陌刀军虽强，却挡不住骑兵的冲击！”赵云按住腰间亮银枪补充：“末将愿率三千轻骑迂回，断其退路。”陈庆之点头，目光扫过帐中众将：“关羽、张飞各率两万步卒强攻中军，鲲鹏刘仁与张武随我接应公孙瓒，宇文成基、刘铉率骑兵牵制李元霸。”
破晓时分，战鼓如雷。公孙续一马当先，三千白马义从如白色洪流扑向东翼。秦叔宝的陌刀军迅速结成盾墙，刀光如雪片般挥砍。公孙续的狼牙棒砸开盾牌，却见李风的噬火神枪突然横扫，枪缨上的桐油在晨风中划出火痕。双方短兵相接，鲜血溅在冻土上凝成暗红冰晶。
中军方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开第一道拒马，刀锋卷着血雾劈向高句丽亲卫。李世民玄甲上的赤金镶边在阳光下刺目，他挥剑大喝：“结阵！”李靖的玄色令旗舞动，秦怀道的骑兵从侧翼杀出，却迎面撞上张飞的丈八蛇矛。丈八蛇矛如银蛇狂舞，挑飞三名骑兵。
混战中，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锤与李元霸轰然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匹战马前蹄跪地。刘铉的走线流星锤趁机缠住李元霸的锤柄，双鞭如毒蛇般直取面门。李元霸暴喝一声，竟徒手扯断铁链，擂鼓瓮金锤横扫千军，所到之处人马俱碎。
“放箭！”陈庆之见势不妙，急令玄甲军举起盾牌。高句丽的弩箭如雨般倾泻，却被玄铁盾牌尽数挡下。此时，公孙瓒亲率的援军赶到，白马义从的骑射撕开李风的防线。李风长枪连挑数人，却见张武催动一字板肋玉麒麟，五背驼牛大铁枪如泰山压顶般砸下。
燕国郡城头，田豫望着胶着的战局，突然对邹丹喊道：“取我的震天弓！”他搭上特制的火箭，瞄准高句丽的粮草营。弓弦震颤间，火箭划破长空，瞬间点燃堆积如山的粮草。大火冲天而起，映得整个战场如同白昼。
李靖望着燃烧的营垒，面色阴沉：“传令赵峰，率骑兵夺回粮草！”赵峰的乌骓马踏过尸骸，九转盘龙亮银枪挑开阻拦的联军士兵。却见鲲鹏刘仁横枪拦住去路，枪影重重如暴雨倾盆。两人激战正酣，陈庆之抓住战机，挥剑高呼：“全军突击！”
十万联军与二十万高句丽军在燕国郡外展开殊死搏杀，鲜血染红了蓟丘的每一寸土地。公孙瓒的画戟与李世民的长剑遥遥相对，两股势力的碰撞，
烈焰冲天的粮草营腾起滚滚浓烟，如一条漆黑的巨蟒盘旋在战场上空。李世民望着被火光映红的天幕，玄甲上的赤金镶边在浓烟中若隐若现，他猛地挥剑斩断身旁折断的旗杆：“传令杜如晦，启用备用粮草；李绩即刻组织敢死队，务必扑灭营火！“
李靖的令旗在浓烟中急速挥动，秦叔宝的陌刀军突然从东翼抽身，组成楔形阵向联军后方杀去。公孙续见状，狂吼一声带领白马义从转身拦截，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却见秦叔宝的虎头湛金枪如灵蛇出洞，直取他咽喉要害。千钧一发之际，赵云的亮银枪斜刺里杀出，与秦叔宝的长枪相撞，火星四溅。
中军阵前，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与李世民的长剑隔空对峙。陈庆之抓住战机，将令旗狠狠挥下：“玄甲军，随我破阵！“八百五十名玄甲军结成锥形阵，黑甲在火光中泛着幽光，宛如一柄黑色的利刃，直插高句丽中军心脏。张武催动一字板肋玉麒麟，五背驼牛大铁枪横扫千军，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此时，李元霸摆脱了宇文成基与刘铉的纠缠，擂鼓瓮金锤所到之处，联军士兵如同稻草般被砸飞。刘铉怒喝一声，双鞭如闪电般抽向李元霸面门，却被对方单手抓住鞭梢，生生将他从飞霜千里驹上拽下。宇文成基见状，拍马舞锤再次冲上前，八楞紫金锤与擂鼓瓮金锤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匹战马连连倒退。
燕国郡城头，田豫的震天弓再次拉满，这次瞄准的是高句丽的投石车阵地。火箭划破夜空，瞬间点燃了堆积的硫磺与桐油，剧烈的爆炸声中，投石车被炸得四分五裂。公孙瓒望着城下混乱的高句丽军，高举画戟大喊：“幽州子弟，随我杀！“白马义从如潮水般从城门涌出，加入混战。
李靖望着四面楚歌的战局，对李世民沉声道：“陛下，敌军势大，再恋战恐有全军覆没之险。“李世民咬牙切齿，望着不远处与公孙瓒对峙的陈庆之，挥剑下令：“鸣金收兵！杜如晦、李绩断后，务必保住主力！“
随着高句丽军的鸣金声响起，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平息。陈庆之望着高句丽军有序撤退的背影，对身旁的张良说道：“李靖不愧是名将，虽败不乱。不过...“他转头望向公孙瓒，“我们与公孙瓒的盟约，才刚刚开始。“公孙瓒擦拭着画戟上的血迹，目光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未来局势的忧虑——幽州大地的战火，远未到熄灭的时候。
残阳如血，染红了渔阳郡斑驳的城墙。李世民勒住战马，玄甲上的赤金镶边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他转头望向李靖，沉声道：“药师，幽州之地，便托付于你。陈庆之与公孙瓒虽胜，却也元气大伤，务必守住渔阳与上谷，待朕重整旗鼓。”
李靖抱拳行礼，目光坚定：“陛下放心，末将定当死守两郡，绝不让敌军踏入高句丽半步。”
李世民又看向李元霸、秦叔宝等一众大将，缓缓道：“诸位皆是朕的肱股之臣，渔阳、上谷关乎国运，望各位恪尽职守，与李军师同心协力。”众将齐声应诺，声震云霄。
“杜如晦。”李世民唤道。
杜如晦出列，拱手道：“臣在。”
“你足智多谋，助李靖守好城池。若敌军来犯，不可轻敌，务必谨慎应对。”
“臣遵旨。”
李世民最后看了一眼苍茫大地，猛地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回高句丽！”身后，李绩（徐茂公）轻挥马鞭，率领亲卫紧随其后。马蹄声渐远，暮色中的大军如一条黑色的长龙，消失在天地尽头。
李靖望着李世民远去的背影，良久，转身对众将道：“传令下去，即刻加固城防，储备粮草。陈庆之与公孙瓒绝不会就此罢手，大战，还在后头。”渔阳郡城头，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晨雾未散，燕国郡的城砖还凝着昨夜的霜。公孙瓒的画戟重重砸在箭楼上，震落一片碎冰：“陈庆之那厮言而无信！说好平分幽州，却将粮草辎重全屯在代郡！”公孙续的狼牙棒在地面划出火星：“叔父，跟他们拼了！白马义从还没怕过谁！”
田豫展开泛黄的舆图，手指在渔阳与上谷之间来回游移：“高句丽退守两郡后，陈庆之若强攻燕国，我们腹背受敌。但……”他突然将竹筹重重压在涿郡方向，“若假意与陈庆之谈和，暗中联合李靖夹击，或许能破局。”
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响起震天战鼓。陈庆之的玄甲军如黑云压城，黑甲映着朝阳泛着冷芒。关羽横刀立马于阵前，青龙偃月刀寒光凛冽；张飞豹眼圆睁，丈八蛇矛直指城头。“公孙瓒！交出燕国郡，饶你全尸！”张飞的吼声震得城头士卒耳膜生疼。
公孙瓒冷笑一声，摘下头盔狠狠掷在地上：“开城门！让他们见识白马义从的厉害！”城门缓缓开启，公孙羽一马当先，长枪挑落敌军斥候。却见玄甲军突然结成龟甲阵，盾牌相扣间，箭矢如雨点撞上铁壁。
混战中，张武催动一字板肋玉麒麟，五背驼牛大铁枪横扫千军，所到之处人马俱碎。公孙续挥舞狼牙棒迎上，两般重兵器相撞，火星四溅。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锤与严纲的铁槊也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战马前蹄跪地。
城头，田豫突然张弓搭箭，瞄准陈庆之的将旗。却见张良早有防备，玄甲军瞬间组成人墙，羽箭叮当作响落在盾上。“放火箭！烧了他们的攻城器械！”公孙瓒嘶吼着，城楼上顿时万箭齐发，带着硫磺的箭矢坠入玄甲军阵中，燃起腾腾黑烟。
关羽见状，舞动青龙偃月刀劈开火网，刀锋卷着血雾直取公孙瓒。赵云挺枪跃出，亮银枪与青龙刀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此时，刘铉的走线流星锤突然从斜刺里杀出，缠住赵云的枪杆，镔铁双鞭如毒蛇般袭向面门。
燕国郡的街巷里，鲲鹏刘仁的长枪与邹丹的方天画戟杀得难解难分。每一次枪戟相交，都在青石板上溅起火星。公孙羽想要支援，却被秦怀道的骑兵拦住，九转盘龙亮银枪如银蛇狂舞，封住所有退路。
暮色渐浓时，双方均已伤亡惨重。陈庆之望着城头摇摇欲坠的“燕”字旗，对郭嘉低声道：“传令鸣金。公孙瓒困兽犹斗，今夜必派人劫营。”而公孙瓒抚摸着画戟上的缺口，看着满地狼藉，对田豫道：“按计划行事，明日，约陈庆之在阵前议和……”寒风卷起城楼上的碎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