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长长久久的享用
将她被风吹乱的几缕青丝轻柔地别到耳后,指腹在她小巧冰凉的耳垂上短暂停留、揉捏了一下,才缓缓收回。
柳青岚身体在他每一次触碰时都猛地一僵,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却没有勇气躲开,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
途中,他取出了几张传音符,指尖灵力微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是传讯给合欢宗安插在南边秘密据点的两位心腹师弟,让他们准备好接应和疗伤之物。
夜极深了。飞舟无声地穿梭在墨蓝色的天幕下,透明的避风罩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在极度的惶惑不安和身心俱疲中,柳青岚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她蜷缩在叶无尘冰的怀抱里,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胸前的衣料,仿佛在寻找一丝的温暖。
呼吸均匀轻浅,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阴影,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张,透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诱惑,在睡梦中显得毫无防备。
叶无尘并未入定调息。
他低垂着眼帘,深邃幽暗的目光如同实质,沉沉地落在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上。
白日里那副小可怜模样褪去,此刻的她,温顺、安静,像一件被月光浸润的、等待采撷的脆弱瓷器。
一丝玩味、近乎残忍的笑意,在他唇角无声地勾起,又迅速隐没在沉静的夜色里。
他缓缓抬起手,修长冰凉的指尖,轻轻落在了柳青岚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指腹下的肌肤温热、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弹性和鲜活的生命力,触感好得令人心颤。
指尖沿着她柔美诱人的脸部轮廓,缓缓地移动。
从光洁饱满的额头,滑过纤细淡雅的眉骨,他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五官,最终定格在那微微开启、吐露着香甜气息的樱唇上。
叶无尘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低下头。
冰凉的薄唇,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了柳青岚沾着一点点湿气的眼睫之上。
紧接着,那吻落在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最终,覆上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柔软温热的唇瓣。
没有掠夺,没有深入。
只是用自己的唇,带着一种冰冷的温柔和绝对的掌控,长久地、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唇。
他感受着那里惊人的柔软和温热,鼻尖萦绕着她清甜诱人的呼吸,仿佛在品尝一道精致的开胃点心。
他在标记,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柳青岚在睡梦中似乎感到些许不适和窒息,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小巧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抗拒这无端的侵犯。
叶无尘这才缓缓抬起头,离开了她已被吮得微显水润光泽、愈发诱人的唇瓣。
他看着她在睡梦中无意识流露出来的那点娇憨的不满和抗拒,眼底深处的玩味和征服欲更浓了。
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回味般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仿佛在品尝唇齿间残留的、属于她的清甜气息。
指尖再次抬起,轻轻刮过她微肿的下唇,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温热。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自己怀抱里,飞舟依旧在夜色中无声滑行,速度极快。
在天色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已远离柳家村千里之外,抵达了南方一座普通县城的外围。
叶无尘操控飞舟降落在城郊茂密树林中。他率先跃下飞舟,站稳后,极其自然地转过身,对柳青岚伸出手:“下来吧,此地歇脚换身行头。”
柳青岚看着伸到眼前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小手递了过去。
叶无尘稳稳地握住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带下飞舟。
随即,他手指在脸上一抹,再次施展易容术。
这次他变幻成了一个面容极其普通、气质沉稳的行商模样,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长衫,丢进人堆里毫不起眼。
做完这一切,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强势地揽住了柳青岚纤细的肩头。
将她娇小的身子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侧,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
“听好了,”叶无尘低下头,声音低沉“从现在起,无论人前人后,你都要记住——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明白吗?”他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死死圈在怀里,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毫无缝隙,让她无处可逃!
柳青岚被他勒得生疼,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拒他滚烫的胸膛,试图拉开那令人窒息的亲密距离,却推不动一点。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别勒我太紧,我快上不来气了!”
心里翻江倒海,疯狂咆哮:完了完了!果然没安好心!假扮兄妹不行,非要假扮夫妻?!这不摆明了是要名正言顺地占我便宜吗?!天杀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一早就觊觎我的美貌!!刚把我拐出柳家村,装都不装了!不行,太可怕了!找机会还是要逃掉!!
叶无尘揽着她沿着尘土飞扬的官道,朝着县城方向走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走进了人声鼎沸的客栈。叶无尘选的这家客栈,既不是多豪华的也不是多破败的,中规中矩,隐密于城市。
“客官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一个肩上搭着油乎乎抹布的小二迎上来,脸上堆着假笑。
“住店。一间上房。”叶无尘面无表情,直接抛过去一小块碎银子,打断小二的废话。
“好嘞!上房一间!客官楼上请!”小二麻利接了银子,引着他们打开了一间朝南的客房。
房间狭小,陈设简陋,小二走开后,柳青岚看着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神色警惕的说:“就一张床?!你睡还是我睡?!
叶无尘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嗤笑:天真!以为一张床就能拦住他?
但这具凡俗之躯,未经淬炼,脆弱不堪,如何能承受他元婴修士的采摘?
是舒服一时,还是长长久久地享用?叶无尘分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