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全面强化
在主神广场上，那光球洒下了柔和的白色光晕，将整个区域笼罩其中。中洲队的成员们围坐在圆形平台周围，空气中满是紧张又兴奋的氛围。林夜轻轻抚摸着右臂上的黄金护臂，能清晰地感受到护臂中流淌着小宇宙的能量。经过咒怨那场激烈战斗的洗礼，护臂与他的契合程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首先来汇总一下收益情况。”楚轩伸手推了推眼镜，一个全息屏幕在众人中央缓缓展开，“这次获得的基础奖励是1个B级支线剧情和8000点奖励点。另外，我们额外击杀伽椰子三次，又得到了3个D级支线剧情和3000点奖励点。”
随着楚轩的话语，一系列数据列表在空中缓缓旋转展示：
【郑吒：9500点，B级1个，D级3个】
【林夜：8800点，B级1个，D级3个】
【楚轩：8500点，B级1个，D级2个】
【詹岚：8300点，B级1个，D级2个】
【零点：7500点，B级1个，D级1个】
【霸王：7200点，B级1个，D级1个】
【李萧毅：6000点，B级1个】
【林小雨：5000点，无支线】
“新人没有支线剧情？”霸王挑了挑那浓浓的眉毛，目光投向安静坐在詹岚身旁的林小雨。
女孩轻轻抿了抿嘴唇，戴着战术目镜的詹岚连忙解释道：“主神判定她在战斗中的贡献不够。不过可别小瞧她——”说着，詹岚轻轻拍了拍林小雨的肩膀，“昨晚经过测试，她的精神力潜质评分可是A级。”
郑吒不禁吹了声口哨：“原来是天生的精神力者啊，怪不得能在那场战斗中活下来。”
这时，林夜注意到张杰正站在平台的边缘，指间夹着的香烟正缓缓燃烧。这个看似半引导者的人，表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每当中洲队讨论到关键的强化问题时，他的瞳孔就会微微收缩，就如同猎豹紧紧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
“按照上次会议分配好的任务。”楚轩操作着调出了新的图表，“我们需要构建一个完整的攻防体系。我建议的分配方案如下：”
“林夜继续强化小宇宙体系，作为团队的主力攻击手；郑吒去开发血族能量的变异特性，担任突击手；詹岚和林小雨一起构建双精神力者网络；零点强化狙击专精；霸王转职为重火力手；李萧毅朝着敏捷刺客的方向发展；而我负责科技支援以及全局的计算工作。”
全息图像清晰地展示出每个人强化的具体路线。林夜看到自己的部分特别标注了“射手座圣衣共鸣度提升”，而楚轩的方案里竟然有一个颇具危险的选项——“脑域开发二阶”。
“等等。”郑吒指着那条强化选项问道，“脑域开发二阶？听说这个副作用会让人情感缺失啊？”
楚轩的镜片反射出冷冷的光：“情感在战斗中只会成为干扰因素。只有保持绝对的理性，才能做出最优化的判断。”
林夜和詹岚互相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在原著当中，楚轩正是因为过度开发脑域，最终丧失了人类的情感。可现在的楚轩，已经比原著同期多了一些人情味，难道又要重蹈覆辙？
“先看看基础兑换吧。”林夜赶紧转移话题，“我觉得应该优先保证团队的生存能力。”
众人听后，陆续朝着主神光球走去，开始各自的强化。第一个走上前去的是林小雨，女孩紧张得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在詹岚的指导下，选择了最基础的T病毒脑域开发。
当那光柱将她笼罩的瞬间，林小雨全身猛地痉挛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詹岚见状，立刻启动精神连接，帮助她稳定脑波。五分钟后，光柱渐渐散去，少女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不过她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净的蓝色——这正是精神力者的明显标志。
“感觉怎么样？”詹岚递过去一瓶能量饮料。
林小雨接过饮料，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就像……像有人往我脑子里硬塞了一座图书馆。”说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楚轩，“你现在心里在想‘实验体A - 7号初步适应良好’，对不对？”
楚轩难得地挑了挑眉：“读心能力觉醒的速度比预期超出了37%。”
接下来是李萧毅。曾经那个懦弱的高中生，此刻腰杆挺得笔直，毫不犹豫地兑换了“暗影刺客血统（中级）”。在强化的过程中，他的身影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最后竟然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他伸手拍了下霸王的肩膀，吓得这个斯拉夫人差点扣动扳机。
“哈哈哈！”李萧毅大笑着显形，“这5000点花得太值了！”
霸王嘴里嘟囔着走向光球，选择了“斗气战士（中级）”和“无限弹药型转轮机枪”。强化的时候，他的肌肉像充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皮肤表面浮现出红色的能量纹路，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头人形暴龙。
“爽！”霸王兴奋地挥舞着新兑换的巨型枪械，“现在我感觉能徒手拆掉坦克了！”
零点依旧是沉默寡言的样子，只是简单地兑换了“狙击专精（高级）”和一把“反器材灵能狙击枪”。然而当他举起枪瞄准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仿佛与手中的武器融为一体。楚轩用探测器检测后发现，零点的专注力峰值竟然达到了普通人的15倍。
詹岚的强化最为特别。她没有选择常规的精神力技能，而是兑换了“心灵矩阵（团队版）”，这个技能能够将最多七人的意识短暂连接起来。更让人惊讶的是，她还预留了一部分奖励点，打算和林小雨一起开发“精神共鸣”——这可是原著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双精神力者战术。
轮到郑吒时，这位血族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主神，兑换‘血族伯爵变异血统’！”
黑红色的光柱直直冲向天空，郑吒的身体悬浮在光柱之中，背后缓缓展开一对蝠翼。当光柱消散后，他的气质显得更加阴郁，但对自身能力的控制力明显提升了，能够随意收起吸血鬼的特征。
“有新能力了？”林夜问道。
郑吒伸出手心，一团黑红的能量如火焰般跳动：“这是血炎，对灵体有额外的伤害。而且我还能短距离飞行了。”他看向林夜，“要是和你的神圣之光配合，应该能开发出新的组合技能。”
楚轩的强化过程最为奇特。选择“脑域开发二阶”后，银白色的数据流在他的眼中疯狂闪烁，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当光芒终于散去时，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机械化，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意外：
“情感抑制率只有19%，比预期要好。”他推了推眼镜，“看来和你们相处产生的情绪记忆，抵消了一部分副作用。”
林夜听到这话，暗自松了一口气。或许这支中洲队成员之间的羁绊，真的能够改变原著中楚轩的命运？
最后终于轮到林夜自己了。他站在光球之下，心中早已有了计划：“主神，兑换‘射手座黄金圣衣共鸣强化’！”
【兑换需B级支线1个，5000奖励点，是否确认？】
“确认！”
林夜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金光笼罩着全身。此时，他右臂的护臂自动展开，化作液态金属，先是包裹住整条手臂，而后开始向全身蔓延。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中，林夜感觉到某种古老的意志在与自己产生共鸣。那是射手座黄金圣斗士艾俄洛斯残留的精神印记。
“啊——！”
光芒渐渐散去后，林夜半跪在地上，身上覆盖着华丽的金色护甲。虽说只有右臂完全实体化，其他部位还是能量形成的虚影，但已然能够看出射手座圣衣的初步模样。背后的光翼完全舒展开来，轻轻扇动一下，就能让他离开地面，悬浮在空中。
【射手座黄金圣衣（局部实体化）】
【激活度：91%】
【新增能力：
光速箭（具备远程精准打击能力）
星座守护（可实现短时间的绝对防御）
神圣领域（能形成群体净化光环）】
“太酷了！”霸王吹了声口哨，说道，“这才像回事嘛！”
郑吒满怀好奇地伸手去触碰圣衣表面，结果立刻被弹开，他疑惑道：“有排斥反应？”
“只有被认可的人才能触碰黄金圣衣。”林夜一边解释，一边尝试收回铠甲。只见液态金属迅速回流，重新变回右臂护臂，不过明显比之前更加华丽精致。
楚轩这时已经调出了测试场地的全息图，提议道：“新能力需要通过实战来检验。我建议分组对抗：林夜、郑吒、霸王为一组；我、詹岚、零点、李萧毅和林小雨为另一组。”
“等等。”张杰突然掐灭烟头，走上前来，“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指着光球，提醒大家，“团队资源还没分配呢。”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确实还剩下不少支线剧情和奖励点。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大家决定集中兑换以下物品：
【团队防护罩发生器（C级）：能够抵挡B级以下的攻击，持续时间为10分钟，需要C级支线1个，3000点奖励点】
【医疗纳米机器人x3（D级）：可以处理大部分的内外伤，需要D级支线3个，1500点奖励点】
【精神力增幅矩阵（D级）：能够提升詹岚和林小雨的精神力范围，需要D级支线1个，2000点奖励点】
“还剩下一个B级支线。”郑吒挠了挠头，问道，“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楚轩忽然调出一份陌生的清单，提议道：“我建议兑换这个——‘空间锚定装置’，它能防止我们下次进入恐怖片世界时被主神分散传送。”
林夜听后，心里猛地一震。在原著中，中洲队曾在《异形4》刚开始的时候，被分散到飞船的不同位置，结果导致人员伤亡惨重。楚轩怎么会提前准备这个？除非……
“你早就预测到下个世界是《异形4》？”詹岚说出了林夜心中的疑惑。
楚轩的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分析道：“概率是84%。主神喜欢按照‘水下-太空-灵异’这样的顺序循环安排任务。上一场是《咒怨》，下一场大概率是科幻题材。《异形4》符合团队当前的评分标准。”
张杰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意味深长地说：“很聪明的猜测。但是，主神……最讨厌被人摸清规律。”
强化完成之后，众人前往训练场。这是一个面积足有足球场大小的空间，能够模拟各种各样的地形和环境。楚轩将场地设置成《异形4》里的太空船内部，金属走廊纵横交错，完美地复刻了电影中的场景。
“第一场测试：营救人质。”楚轩宣布测试规则，“A组需要在10分钟内突破B组的防守，成功救出模拟人质。禁止使用致命武器。”
林夜、郑吒和霸王站在入口处，彼此点头示意。随着倒计时结束，郑吒率先展开蝠翼，飞上通风管道，霸王则大笑着扛起机枪，从正面发起强攻。
“让他们瞧瞧咱们的新战术！”霸王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回荡。
林夜并没有急着向前冲锋，而是闭上眼睛，去感应护臂中的小宇宙。激活度提升之后，他能够隐约感知到队友的位置——郑吒像蝙蝠一样在管道中快速穿行，霸王则如同一个移动的堡垒，稳步向前推进。而敌方五个人中，詹岚和林小雨的精神力就像两盏蓝色的灯，零点身上散发的杀意则如针尖般尖锐。
“天马瞬步！”
小宇宙在林夜脚下爆发，他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冲进走廊。楚轩布置的自动炮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一记手刀给摧毁了。在转角处，李萧毅突然从阴影中窜出，手持匕首，直刺林夜的后心——然而却被突然浮现的圣衣虚影给弹开了。
“星座守护！”
金光如同钟罩一般，将林夜全身笼罩起来，完美地挡下了零点射来的狙击子弹。虽然这个绝对防御状态只维持了三秒，但这已经足够林夜突进敌方阵地了。在远处，郑吒释放的血炎与霸王的机枪火力配合得恰到好处，成功压制住了詹岚的精神力屏障。
“光速箭！”
林夜右臂平举，一道金光如箭般离弦而出，绕过走廊，直接命中了躲在掩体后的楚轩——按照规则，这意味着“击毙”了指挥官。失去战术核心的B组顿时陷入混乱，很快就被A组突破了防线。
“胜利！”霸王扛着模拟人质——一个充气娃娃，得意洋洋地走了出来，“我就知道这招肯定行！”
詹岚揉着太阳穴抱怨道：“你们的新能力太厉害了，简直犯规。特别是林夜那个绝对防御。”
“这个技能持续时间短，而且消耗也很大。”林夜解除圣衣状态，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一天最多只能用三次。”
楚轩却难得露出满意的表情，说道：“战术成功率从原本预计的47%提升到了89%。接下来进行下一项测试：精神链接下的组合技。”
在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中洲队对各种战术配合进行了测试。其中最让人惊艳的是詹岚与林小雨的“精神共鸣”——两人同时释放精神力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种叠加效果，精神力的范围和质量都提升了两倍不止。
“她们俩天生就有很高的同步率。”楚轩一边记录数据，一边建议，“可以考虑开发联合技能：精神震爆。”
当夕阳的余晖透过训练场的模拟窗户洒落在众人身上时，大家虽然都已经精疲力竭，但收获也颇为丰厚。林夜和郑吒成功开发出“血炎流星”组合技；霸王的重火力与零点的精准狙击相互配合，相得益彰；就连李萧毅也能在隐身状态下，为队友提供战术预警。
“最后一项测试。”楚轩调出全息东京地图，“模拟《咒怨》场景，测试我们对灵体作战的效能。”
场地瞬间变成了阴森的日式街道，伽椰子的虚影在远处若隐若现。不过这次中洲队不再是被动防守——詹岚和林小雨通过精神锁定，让怨灵无处可藏；郑吒的血炎与林夜的神圣之光对怨灵形成克制；霸王和零点则负责清理那些杂兵亡魂。
当模拟的伽椰子最终被净化时，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就连一向冷漠的楚轩也微微点头，宣布：“团队综合战力评估：A -级。”
“这么快？”郑吒满脸的不敢相信，“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一般的队伍要经历五场恐怖片才能达到A级啊。”
楚轩将目光投向林夜：“这是非常规强化带来的加成。小宇宙体系对主神评分的影响比较特殊。”
林夜若有所思地轻轻抚摸着护臂。确实，主神似乎没办法完全界定黄金圣衣的力量，这使得中洲队的实力远远超过了同等级别队伍。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个潜在的问题——要是评分达到A级，是不是真的像伽椰子日记里写的那样，会触发“恶魔队”的复制机制呢？
晚餐安排在了郑吒的房间。这个变成吸血鬼的家伙竟然兑换了一整套厨具和顶级的食材，弄出了一桌融合了中西方特色的丰盛菜肴。众人围坐在一起，尽情吃喝，就连一向寡言的零点都难得地喝了几杯伏特加。
“为了活着，干杯！”霸王举着酒瓶大声叫嚷着。
“为了伙伴。”林夜轻声补上一句，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脸庞。这些在原著里本应该分崩离析的队友，如今却无比团结，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酒过三巡之后，林小雨突然有些怯生生地问道：“我们……真的能够活下去吗？”
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楚轩，期待这位科学家给出理性的分析。
“根据我的计算。”楚轩推了推眼镜，“下一场恐怖片我们的生存概率是74%，不过在这之后概率会急剧下降。主神是不会允许一个完美的团队持续成长壮大的。”
“这是什么意思？”李萧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林夜和郑吒对视了一眼。看来是时候透露一部分真相了。
“我们可能会遭遇……自己的复制体。”林夜很谨慎地选择着用词，“主神会制造出比我们更强的‘自己’来作为考验。”
这时，詹岚的战术目镜闪过一道蓝光，这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暗号，意味着张杰正在暗中监听。林夜立刻转移话题：“所以我们要加强团队之间的配合，让主神找不到逐个击破我们的机会。”
夜深了，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息。林夜刚洗完澡，房门就被轻轻敲响了。通过小宇宙的感知，他知道敲门的人是楚轩。
楚轩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张杰今晚会联系主神。”
林夜对此并不感到惊讶：“是为了恶魔队的事情？”
楚轩拿出一个微型装置放在桌上，某种力场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这是防监听结界。我分析了伽椰子日记残留的能量，发现了一个关键的时间点——当团队评分达到A级的时候，主神会进行一次‘镜像扫描’。”
说着，全息图像出现，展示出一支和中洲队一模一样的队伍，只是队伍里的每个人眼神都冰冷无比，充满了杀意。
“恶魔轮回小队。”楚轩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吓人，“那是我们的复制体。”
林夜想起了纸页上的警告，问道：“张杰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引导者真正的使命，是评估团队的价值。”楚轩一边说着，一边调出另一段数据，“要是他觉得一个团队的潜力足够，就会……申请启动恶魔复制程序。”
“所以他一直在观察我们……”林夜突然恍然大悟，“那天你故意展示团队的战力，就是在测试他的反应！”
楚轩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反应系数超出了正常值37%，这就证实了他确实和主神有着特殊的联系。”说着，他又调出最后一张图，“不过有意思的是，在最近三次监听中，张杰的心率在提到‘恶魔队’的时候会出现异常加速，这是恐惧反应。”
林夜眼睛一亮：“他不想恶魔队出现？”
“或者……他害怕某个特定的复制体。”楚轩关掉了投影，“目前还需要更多的数据。下次的恐怖片是个关键。”
送走楚轩之后，林夜站在窗前，望着主神空间那虚假的星空。他右臂的护臂微微发烫，射手座的星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在那光芒的深处，他仿佛看到了艾俄洛斯虚影在颔首赞许。这位曾经为了拯救雅典娜而牺牲自己的黄金圣斗士，难道也在关注着他们的抗争吗？
窗外，一个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张杰站在广场的边缘，仰头和林夜隔空对视。在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林夜清楚地看到，这个硬汉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究竟是警告？是歉意？还是某种无可奈何的决绝呢？
答案或许就在即将到来的《异形4》里。林夜紧紧握住护臂，感受着小宇宙在体内流动。这一次，他们不仅要面对可怕的外星怪物，更要与主神设定好的命运展开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