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谢
本书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晚清海外竹枝词研究”的最终成果。在研期间,笔者曾获得王宽诚教育基金会的资助,在剑桥大学亚洲与中东研究学院访问半年,又获得国家留学基金委的资助,在牛津大学东方学院访问一年。两次访问,为搜集国外的相关资料,创造了条件。
“千金之裘,非一狐之腋”,本书虽平淡无奇,却得益于前辈学者的大量工作。在文献方面,丘良任(已故)、王利器、雷梦水、王慎之诸先生的竹枝词辑本对笔者的帮助最大。在思想方面,夏晓虹先生对笔者的启发尤多。笔者也感谢研究海外竹枝词的年轻同道。观点不同,弃取有异,乃至字句之间,斤斤计较,皆学术研究应有之义。做学术免不了依据事实、摆弄逻辑,而一时一事、一言一语之是非,非学者之月旦评也。
瑞典隆德大学英格玛·奥特森(Ingemar Ottosson)教授提供了斌椿在北欧活动的稀见资料,并拳拳关心我在英国的生活和健康状况,隆情厚谊,至为铭感。新加坡国立大学黄贤强(Wong Sin Kiong)教授提供了张煜南《海国公余辑录》的信息并他撰写的关于张煜南的文章,《梅州日报》刘奕宏先生提供了张芝田的信息并为笔者复制了《〈续梅水诗传〉序》,慷慨相助,惠我实多。黑龙江大学许隽超教授提供了一些稀见文献的信息,韩国高丽大学赵冬梅教授提供了多种朝鲜和日本的竹枝词作品,故人之情,每令肠热。宁波大学李光龙先生惠赐了《申报》电子资料,新加坡蒋亭亭博士为笔者复制并邮寄了左秉隆的《勤勉堂诗钞》,皆足资考镜。
在撰写本书过程中,笔者曾向浙江大学朱则杰教授、宁波大学张如安教授请教清诗,向宁波大学龚缨晏教授请教中国近代基督教史,向南京师范大学汪介之教授、外交部欧亚司吴连文先生、中国社会科学院朱剑利博士请教俄国文化,向浙江大学朱更生研究员请教德文,向南京大学唐玉清副教授请教法文,向上海交通大学陈玲玲博士请教日文,各位先生、同事和学友古道热肠,知无不言,对本书学术质量的提高,贡献至巨。浙江大学吴笛教授、南京师范大学杨莉馨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刘佳林教授、浙江师范大学赵山奎教授审阅了部分初稿并提出了改进意见。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郭晓鸿编审治学精严,对书稿的讹误多有订正。需要说明的是,海外竹枝词内容冷僻,加之笔者德薄能鲜,绠短汲深,纷纭之间,遽下己见,故凡本书论断之卑下与知识之错误,理应作者一人承担。
在查阅文献的过程中,剑桥大学图书馆(Cambridge University Library)、牛津大学包德里安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伦敦大学亚非图书馆(SOAS Library)、大英图书馆(Britishi Library)、海德堡大学图书馆(Heidelberg University Library)的许多工作人员给笔者以巨大帮助,他们的知识和敬业精神,令我十分感怀。中国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南京图书馆、浙江省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亦提供了力所能及的服务和帮助。宁波大学图书馆谢志佐主任、甘惠老师不惮其烦,联系馆际互借,索取电子资料,种种帮助,篇幅所限,不能细说。我的研究生田燕和王聪花时间校阅了本书的大部分章节。
业师杨正润教授一直关心本书,提出过不少宝贵意见。《宁波大学学报》主编周志锋教授、副主编李亮伟教授在本书撰写过程中多有支持。在英国访问期间,负责接待的剑桥大学三一学院苏文瑜教授(Dr.Susan Daruvala)、牛津大学劳拉·纽伯(Dr.Laura Newby)教授多方关照,间接帮助了本书的完成,在此一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