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的“砧板”是不坏的。因此,正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样,我首先按着费希埃第的风格弹过前奏,然后便弹了一首华丽的奏鸣曲,用的却是那种既生气勃勃而又精细的海顿风格。接着又弹了一些赋格曲。我弹奏赋格曲的技巧已经为我到处赢得了极高的声誉。
——1778年7月自巴黎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