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蛐蛐皇帝,玩物不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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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异教圣女 对朱高煦的处置

神秘男子一路风尘仆仆,赶回白莲教的密林深处。

他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林,终于来到一座隐蔽的山洞前。

洞口挂着几道厚重的帘子,随风微微摆动。

神秘男子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快步走进山洞。

山洞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石壁上摇曳,发出昏黄的光。

圣女坐在石台后的阴影里,身影被灯光拉得长长的。

她面前摆着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标记。

神秘男子跪倒在地,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语气恭敬得很:“圣女,属下回来了。”

圣女抬起头,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她微微点头,声音轻飘飘的:“说说,乐安州那边怎么样了?”

神秘男子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圣女,汉王朱高煦的叛乱彻底失败了。朝廷大军把他围得水泄不通,最后朱高煦被生擒,乐安州也被收复了。”

圣女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哼,这朱高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这一闹,朝廷肯定更加警惕,我们的计划也得重新调整了。”

神秘男子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圣女,属下觉得,朱高煦这次失败,对我们未必全是坏事。”

“朝廷大军都扑到乐安州去了,其他地方肯定空虚得很。咱们要是趁机动手,说不定能占些便宜。”

圣女冷笑一声,摆摆手:“你啊,还是太急躁。朝廷可不是傻子,朱高煦的叛乱让他们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再给我们轻易下手的机会。”

“咱们得等,等他们乱成一团的时候,再出手。”

神秘男子,也就是洛川,听圣女唐赛儿这么一说,心里有点不甘,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圣女,那咱们之前谋划的交趾独立怎么办?交趾那边一直盼着咱们动手,他们也想趁机独立,脱离朝廷的控制。这要是再等下去,机会可就没了。”

唐赛儿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但语气还算平和:“洛川,我知道你急。交趾那边的事情我当然也惦记着,可你得明白,朱高煦这一败,朝廷肯定会对边疆加强戒备。这时候咱们要是轻举妄动,不就是往火坑里跳?”

洛川心里有点不服气,但还是小声嘟囔道:“可交趾那边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们的人还一直在问咱们啥时候能给他们支持呢……”

唐赛儿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他:“支持?你以为咱们现在还有余力去支持交趾?朝廷的刀还没从咱们脖子上拿开呢!你要是现在去交趾,那不是给他们送死吗?”

洛川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认怂:“圣女教训得对,是我太心急了……”

唐赛儿见他这副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不是不让你想交趾的事情,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咱们得先稳住阵脚,等朝廷那边乱起来,咱们再瞅机会。”

“交趾那边,你先安抚住他们,就说咱们正在谋划,让他们再等等。”

洛川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圣女,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这朝廷要是一直不乱,咱们不就错过机会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朝廷能一直不乱吗?朱高煦这一闹,朝廷内部早就有了裂痕。那些大臣们,一个个都盯着皇权呢,迟早要闹起来。”

“咱们就等着看戏,等他们自己乱成一锅粥!”

洛川听了,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安,但也不敢再反驳,只能点头应道:“好吧,圣女,那我就先去安抚交趾那边,让他们再等等。”

唐赛儿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去吧,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要是再像这次一样莽撞,小心我收拾你!”

洛川赶紧起身,一路小跑着出了山洞,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圣女说得对,还是得稳住……不过,这朝廷能什么时候才能乱起来呢?交趾那边可都眼巴巴盼着呢……”

……

随着朱高煦被平叛,捷报被薛禄老将军命亲信将领率精骑昼夜兼程,将乐安州叛乱平定的消息送至京师。

朱瞻基接到捷报时,正值午时,他正在乾清宫批阅奏章。

张辅匆匆而来,手中高举密信,面色凝重。

朱瞻基见状,心中一紧,忙放下手中奏章,问道:“张辅爱卿,出了何事?”

张辅快步上前,将捷报递上,低声禀道:“皇上,薛禄老将军派人送来的捷报,乐安州叛乱已平,朱高煦已被生擒。”

朱瞻基接过捷报,心中一喜,随即展开细阅。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长舒一口气,说道:“好!好!薛禄老将军不负朕望,叛乱终得平定。”

他随即命人传旨,对薛禄及诸将予以厚赏,并命户部筹备犒赏三军的财物,以慰劳将士们的辛劳。

正当朱瞻基拟旨之际,内阁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三人联袂而来。

三人得知捷报,急忙前来乾清宫,欲商讨后续事宜。

朱瞻基见三杨到来,忙起身相迎,说道:“三位爱卿,乐安州叛乱已平,朱高煦也被生擒,此乃大明朝之幸。”

杨士奇拱手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此次平叛迅速,实乃朝廷之福。只是,这汉王朱高煦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圣裁。”

朱瞻基沉吟片刻,说道:“朱高煦逆天行事,举兵造反,罪无可恕。朕意将其押解回京,交由三法司严加审讯,查明其造反始末,再依律处置。”

杨荣听后,微微皱眉,说道:“皇上,朱高煦乃皇族宗亲,虽犯下滔天大罪,但处置时还需谨慎。若能从轻发落,以示皇恩浩荡,或许更能彰显我朝宽仁之德。”

杨溥则沉声道:“杨荣所言虽有道理,但朱高煦此次造反,实属大逆不道,若不严惩,难以服众。臣以为,当依律处置,以儆效尤。”

杨士奇听了杨荣和杨溥的话,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杨荣说得有道理,毕竟是皇族内部的事,要是处置得太狠,怕是会寒了宗室的心。”

“但杨溥说的也对,朱高煦这次造反,性质太恶劣了,要是轻纵了他,以后谁还把朝廷的法纪放在眼里?”

杨荣一听,急了,赶紧接话:“杨士奇,你说的我明白,但咱们得想想长远。朱高煦毕竟是皇上的亲叔父,要是把他逼急了,万一他在牢里再闹出点什么动静,那不是更麻烦?”

“再说了,他这次造反,虽说他自己有错,可朝廷这边也有些地方没处理好,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咱们要是能宽大处理,说不定还能让他改过自新。”

杨溥一听,立刻反驳:“杨荣,你这话就不对了!朱高煦这次是铁了心要造反,哪是简单的犯错?他要是能改过自新,早就改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咱们要是对他心软,那以后谁还怕造反?这可是关乎大明朝法纪尊严的大事!”

杨荣被杨溥说得脸都红了,气呼呼地说:“你这是往死了整啊!朱高煦再怎么说也是皇族,咱们不能不顾亲情,只讲法纪!”

杨溥也不甘示弱:“法纪面前,哪有亲情可讲?要是连皇族都能豁免,那老百姓还怎么信服朝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乾清宫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朱瞻基在一旁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朕知道你们都是为朝廷着想,但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杨士奇见状,赶紧打圆场:“皇上息怒,我们也是担心处置不当,才争论起来。还请皇上圣裁,给我们指个方向。”

朱瞻基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朱高煦这次造反,确实罪不可恕,但朕也不想让他死。这样,把他安排到交趾去,那里远离中原,又是个新开拓的地方,正好让他去戴罪立功。”

“要是他能在那边好好表现,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杨荣一听,立刻反对:“皇上,这怕是不妥吧?交趾局势还不稳定,要是把朱高煦放过去,万一他再闹出点什么乱子,那可就麻烦了。”

“再说了,他这次造反,虽说朝廷有些责任,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朱瞻基皱了皱眉,说道:“杨荣,你别急。朕知道你的担心,但朕觉得交趾那边正好能让他远离中原,又不至于让他死。要是他在交趾能安分守己,对整个朝廷也算有个交代。”

“要是他再敢闹事,那到时候再严惩不迟。”

杨荣还想再说什么,杨士奇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皇上已经决定了,我们还是别再争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杨荣这才不情愿地闭上了嘴,但脸上还是写满了担忧。

朱瞻基见状,叹了口气,说道:“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下去吧,朕再想想怎么跟我的二叔说。”

内阁三杨相继拱手,转身离开。

头疼的朱瞻基想到交趾那边,还在叛乱之中。把二叔分封到交趾,除了要镇压那边的叛乱之外,更重要的是交趾处在南洋的位置太过重要。

须知此地,可以震慑南洋诸国,更是海上贸易的重要枢纽。

为此,交趾宁愿作为封地,交给有野心的二叔,即使烂在大明,也绝不允许交趾成为独立国家,从大明版图上分离出去。

何况将来的大明还要开启大航海,所以处在南洋的占领地区,也绝不允许落到异族和南洋诸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