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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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探秘中的生死危机

东方凝霜那把绣春刀在月光下可是玩了个漂亮的刀花,就像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刀尖轻轻一挑,就把那本泛黄的《金刚经》给挑了起来,就像是在向经典致敬呢!

那页纸轻轻一抖,灰尘簌簌落下,东方凝霜居然从灰尘里嗅到了一丝陈年普洱和檀香的混合味道,这不就是刘文轩那官袍袖口常年散发的气味嘛,简直就像是他的个人标签一样。

这时候,姜逸尘的声音像裹着酱香的糖葫芦一样从梁上滚下来,“这判官像的眼珠子,可比你那馄饨汤还要值钱呢!”说着,半块啃出月牙印的肘子骨“咔嗒”一声砸在供桌上,仿佛在给这场寻宝之旅加点调料。

那判官泥塑的左眼应声裂开一条缝,里面露出了鎏金的铜制瞳仁,仿佛在说:“来吧,快活吧,反正有大把时光……”

东方凝霜穿着鹿皮靴,踩在那些满地打滚的“虾兵蟹将”上,突然感觉靴底有些微微的凹凸感,哎呀,这不就是在提示我们什么嘛!

她刚蹲下身,就看见姜逸尘用他那油乎乎的手指头去戳判官像的鼻孔,还自言自语道:“你说,这机关要是能用辣椒油触发……”

“闭嘴吧你!”女捕头一刀鞘就敲飞了他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她低头一看,青砖上深浅不一的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七枚形似北斗的脚印里,每个凹陷都嵌着半粒金粟米,像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宝藏的秘密……

她猛地想起了三天前,陈利亨在大街上叫卖“金玉满堂粥”时,拿着铜勺在锅边上叮叮当当敲出个七星阵,那场面,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打击乐”表演。

就在这时,姜逸尘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像个幽灵一样凑到她肩头,满口的酱香味扑鼻而来:“这脚印,难道是阎王爷下凡来跳踢踏舞了?”

他话音未落,一把绣春刀的刀柄就顶住了他的喉结,原来是我们的女捕头正在小心翼翼地拓印脚印边上的奇怪符号——看起来就像一群被踩扁的蝌蚪在练八卦阵。

“这是漕帮的暗镖符。”东方凝霜冷冷一笑,手里的绢帕上,金粉像细雨般落在姜逸尘的衣服上,“我去年查抄的私盐船上,舵手背上也有这个标志。”

她边说边顺着符号的方向走到西墙根,月光正好照在壁画上观音菩萨的指尖——本来该插杨柳枝的地方,竟然蹲着一只金蟾蜍,简直就像个傲娇的茶宠。

姜逸尘见状,立马把手里的肘子皮扔向了金蟾蜍,那油光发亮的肉皮“啪”地一下就把蟾口给堵住了。

就在这时,墙面应声裂开一个三尺见方的暗门,吓得一群肥硕的老鼠四处逃窜。其中一只老鼠慌不择路地跳到了姜逸尘的靴子上,结果被他用油纸包一把抓住,上演了一出“空手套白鼠”。

“娘子你看,连耗子都知道跟着我有肉吃。”他得意地晃着手中吱哇乱叫的老鼠,却发现东方凝霜的刀鞘已经抵住了密室的铜门,那眼神仿佛在说:“别闹了,办正事要紧。”

门环上那俩狰狞的狴犴脑袋,就像俩门神一样凶神恶煞,它们口里叼着的铁环上,那细如牛毛的倒刺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女捕头一挥手,从怀里掏出个金灿灿的鸽环,火漆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幽蓝的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准备变魔术呢。

就在这时,姜逸尘这个帅气小伙突然扯下他的青绸带,咻的一声甩向门楣——哇塞,三支毒箭擦着绸带就钉进了地里,那箭尾还在嗡嗡叫嚣,像是在说:“看,我厉害不?”

姜逸尘这哥们儿还挺悠闲,不知道从哪摸出块麦芽糖啃着,糖丝在夜风里拉出漂亮的弧线,就像流星划过夜空。他嘴角一扬,“刘文轩书房那幅《韩熙载夜宴图》,画里美人手上的灯笼穗子,打的结跟这鸽环一模一样。”

东方凝霜一听,眼神一凝,手中的刀尖瞬间就把右侧狴犴的青铜胡须给挑了。

机关启动,那声音就像老鸹叫唤,铜门轰地一声打开,紧跟着就是嗖嗖嗖的连环箭飞出来,箭头上那绿色的毒光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接着!”姜逸尘随手甩出一只油纸包的老鼠,然后自己一个飞身扑向供桌下的机关。

东方凝霜也不甘示弱,一跃而起,踩上佛龛,手中的绣春刀一挥,两枚毒箭就被劈飞,顺手还把那只乱叫的老鼠给拍飞了。

哈哈,你猜怎么着?那老鼠一头撞上墙角烛台,烛泪低落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行朱砂梵文,像是某种神秘的召唤。

东方凝霜借着垂幔的力,一个漂亮的空翻,发间的银簪就准确地刺入了梵文的第三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箭雨一停,姜逸尘就从判官像肚子里掏出酒坛子,像个水桶一样往嘴里猛灌,那琥珀色的美酒就像小溪一样顺着他的下颌欢快地流进衣领,他边灌还边嘟囔:“哇塞,这二十年陈的竹叶青,简直比老王家的醒酒汤带劲多了!”

东方凝霜看不下去了,一刀鞘敲过去,“当啷”一声就把酒坛敲得粉碎,可酒香四溢中,她居然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墨香,就像是那半卷《金刚经》上的蓟州密语的味道。

她眼前一亮,突然一脚踹向密室东南角的砖墙,“咔嚓”一声,青砖就像脆皮炸鸡一样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金灿灿的鸳鸯转心壶。

姜逸尘用袖口擦着嘴角的酒渍,悠哉地说:“这可是张师爷上月入库的西域贡品哦,说是能一壶倒出两种酒,结果被陈利亨那小子偷偷拿来兑了酸梅汤……”

东方凝霜可没心思听他的废话,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转心壶上凹凸的纹路。当壶嘴转到寅位时,密室深处突然传来了齿轮咬合的“嘎嘎”声,一个黑檀木箱从地砖下缓缓升起,箱盖上还印着半枚火漆印,跟她怀里鸽环上缺失的那片残角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在这时,夜风猛地卷起枯叶扑进庙宇,供桌上的《金刚经》哗啦啦地翻到了最后一页。经卷背面的朱砂符号与箱盖上的铜制莲花钮形成了诡异的镜像,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秘密。

东方凝霜的玉指一碰到那莲花瓣,就像是DJ打碟一样,指尖在铜制莲花钮上一顿乱舞,愣是把莲花钮当成了跳舞机按钮。

箱盖“咔嚓”一声弹开,里面的夜明珠就像是放学后的孩子,争先恐后地滚了出来,青砖地面上顿时一片珠光宝气。这夜明珠还自带特效,映得东方凝霜的俏脸都泛起了绿光,就像是刚吃完菠菜的大力水手。仔细一瞧,每颗珠子上都刻着“赝品阁甲等货”,这造假造得还挺有诚意。

姜逸尘手忙脚乱地用油纸接住夜明珠,还不忘对着月光欣赏珠子里的金丝,调侃道:“这老张真是个天才,造假都造得这么有艺术感,还带售后编号。”

东方凝霜可没心情欣赏这些,绣春刀一挥,供桌下的蛛网就被削了个精光。就在这时,暗影里传来衣袂破空声,七枚淬毒铁蒺藜擦着姜逸尘耳畔飞过,“嗖嗖”地钉入墙面,摆出个北斗七星的造型,虽然有点歪扭,但也算是有点艺术细胞。

黑衣人挂在韦陀像后,沙哑地笑出声:“东方大人,你查案就像炖老鸭汤,火候够了,可惜料下错了锅。”说罢,黑衣人腰间玉牌上的貔貅似乎也在嘲笑他们。

姜逸尘却不以为然,掏出怀里的酱肘子啃了一口,肉汁“啪嗒”一声滴在黑衣人鞋面,调侃道:“兄台,你这轻功不错嘛,是不是跟梁上跳蚤学的?”黑衣人闻言,脸色一僵,却也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场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话音未落,佛龛后面就蹦出个铁塔似的大汉,九环刀在他手里晃晃悠悠,震得夜明珠在供桌上跳起了“叮叮当”的交响乐。

东方凝霜这厢刚想用鹿皮靴勾起地上的香炉,那杀手老兄刀锋一闪,唰唰唰就把三尊罗汉像给劈了,简直比切豆腐还利索。

木屑乱飞,可咱们的女捕头眼睛够尖,一眼就瞄到了壮汉手腕上那根五色丝绦——这不是跟刘文轩书房那串“挡煞端午结”是双胞胎嘛!

“小心他那把大刀!”姜逸尘一边啃着肘子骨,一边就那么随手一扔,准确命中九环刀的第七个铜环。你说这准头,咋不去参加奥运会射箭比赛呢?

火星没溅出来,倒是冒出一团幽蓝的毒雾,那壮汉趁机一转身,一刀就向东方凝霜的左肩劈去,连她鬓角的木樨花都给震碎了。哎呀,这可真是“刀光剑影,花香四溢”啊!

好在咱们的女捕头身手不凡,脚尖轻轻一点地,一个后仰,绣春刀就贴着鼻尖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紧接着,当刀鞘撞上墙壁的一刹那,密室暗格里嗖嗖嗖射出十二枚透骨钉,其中三枚擦着她那闪闪发光的银链飞过,在月光下划出流星般的轨迹,简直就是一场华丽的表演!

“看看这小娘子躲钉子的身段,”黑衣人蹲在梁上一边拍手一边赞赏,“简直比醉仙楼的胡旋舞娘还要风骚!”说完,他袖子里突然飞出一条银链飞爪,犹如毒蛇一样缠向东方凝霜的脚踝。

女捕头眼疾手快,一刀就斩断了铁链,可就在这时,一个壮汉的刀锋已经悄悄抵住了她的后心。哎呀,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逸尘这个吃货竟然把他的糖醋味外衫甩了出去,直接把壮汉的头给蒙住了。在九环刀把地砖劈得轰隆隆响的刹那,他拽着东方凝霜一个翻滚,滚到了供桌下面,还得意地说:

“娘子你看,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为夫的糖醋味护体神功吧!”

“闭嘴吧你!”女捕头反手就把绣春刀扔向房梁,那刀穿过黑衣人的裆部,直接钉入木梁,吓得黑衣人赶紧提裤子。

姜逸尘趁机抄起香炉就砸向杀手的脚背,那青铜炉耳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地卡进了九环刀的铜环里。

壮汉气得大吼一声,震得屋顶的瓦片都乱颤。这时,姜逸尘突然吹了个口哨,之前被他用油纸包住的老鼠立马蹿上了壮汉的后背,顺着衣领就钻进了裤裆。

杀手手忙脚乱地拍打裤管,东方凝霜的软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留活口!”女捕头大喊,可惜还是慢了半拍,这杀手已经吓得昏过去了。哈哈,这也算是他自己给自己留了个活口吧!

黑衣人一甩手,那毒镖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嗖地一下扎进了壮汉的太阳穴。壮汉应声倒下,那动静,简直就像个拆迁现场。就在这时,梁上哗啦一声,原来是那家伙用裤腰带缠着飞爪,逃得比兔子还快,这逃跑方式也太有创意了吧!

姜逸尘这边可没闲着,他扒拉着壮汉的尸体,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对方鞋底抠出一块黏糊糊的膏药。

“娘子,快来看啊!这不是陈利亨那老小子的独家秘制狗皮膏药吗?上次他还说要往里掺金箔,这回可算是露馅了。”

东方凝霜用绢帕小心翼翼地包起膏药,月光下,那膏体里闪烁着的银屑,简直就像夜空中的星星。突然,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种熟悉的纹路,仔细一看,膏药背面竟然用蜂蜡印着半枚残破的官印,跟三个月前兵部失窃的虎符缺口一模一样,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有趣。”女捕头将膏药收入怀中,转头看向正在用判官袍擦手的姜逸尘,“你方才说这假夜明珠的编号像什么?”

“活像老王头煮的芝麻汤圆,”姜逸尘从供桌下摸出半坛残酒,“每个褶子都……”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酒坛底部的釉彩在月光下竟然泛出了奇异的波纹,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幅用鱼胶粘着的微型海疆图,图中标注的某个无名岛正闪着朱砂红点,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就在这时,夜风突然卷着枯叶扑进密室,将那页《金刚经》吹到了酒坛边沿,仿佛是在给这场离奇的探案之旅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姜逸尘和东方凝霜相视一笑,这案子虽然离奇古怪,但也算是圆满解决了。

经卷背面那神秘的蓟州密语,一碰到朱砂,立马活跃起来,仿佛在图纸上跳起了舞蹈,最后在无名岛那旮旯拼出一个稀奇古怪的符咒。诶,你说这符咒怎么看着跟张师爷书房那块歙砚底部的痕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时候,东方凝霜头上的银簪子也不甘示弱,开始嗡嗡作响,簪子头的磁石疯狂地指向密室的东南角,像是在做某种神秘的召唤。

东方凝霜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就把那座缺胳膊少腿的观音像给踹翻了。观音姐姐底座下的小秘密终于暴露了,一个暗格里,半块裂开的虎符静静地躺在陈年老普洱的茶渣里,断面新生的铜锈还泛着孔雀蓝的幽光。

“哎呀,看来有人猴急猴急的想唱全本的《狸猫换太子》呀。”姜逸尘一边用筷子夹起虎符,一边调侃着。他随手蘸了点酱汁,在供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漕帮暗镖符。你别说,这符咒跟小孩涂鸦似的,还挺有创意。

当酱汁符咒跟虎符的裂痕一重合,月光突然在青砖地上投出个影子,看着跟刘文轩那从不离身的紫檀木如意简直一模一样。

这时,咱们的女捕头猛地把绣春刀插到地砖缝里,刀身一震,把屋檐上歇息的夜猫子都给吓飞了。

在刀鸣的回音中,她听到姜逸尘嚼着最后一块麦芽糖,含糊不清地说:“明天早市得去买只老母鸡。”

“为啥?”她好奇地问。

“给这帮唱大戏的家伙补补脑子呗——哦对了,炖汤的时候别忘了把那颗假夜明珠扔进去,说不定能熬出一锅翡翠白玉羹呢!”姜逸尘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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