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以替换的意识--危险来临

意识体在虚拟现实中死去活来，本体却在床上安心自在。这一切都是为了提升自身的能力，同时不破坏肉体的健康。

未来世界，科技的发展已经帮助我们克服了一日三餐和生理需求的困扰，甚至连“死尿屁”这样的琐事都被完美解决。如果这时候还有工厂，恐怕真能实现无人化生产了。

然而，资本的剥削却从未停止，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时刻在背后操控着一切。想到这里，卓不凡不禁感到一阵心寒，仿佛看到了无数人在科技的浪潮中挣扎的身影。

大概睡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卓不凡强迫自己起了床。毕竟下午睡太多，晚上怎么办？

他可不想在深夜辗转反侧，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发呆。然而，就在他醒来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他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东西，仿佛有一段痛苦的记忆正在攻击他的神经。

“什么鬼？意识被剥离然后进行学习？”卓不凡一脸茫然地自言自语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仿佛他在虚拟现实中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折磨，而他的本体却对此一无所知。

“丽丽，这个权限是谁开给你的？我没有授权你就可以进行此项工作。”卓不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对于在虚拟现实中的经历，他感到既郁闷又庆幸，但更多的是愤恨。

一个工具竟然主导了人的生活轨迹，这绝对是不可以的！

丽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但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老公，这个是课程设定的强制性协议。之前协议中有这份定义，应该是您没有仔细查看吧。”

卓不凡皱了皱眉，看了看丽丽提供的证据和当时的课程安排选择。

果然，其中有一条写道：“如本人无法按时完成课程内容，可由人工智能代管进行意识体学习。”看到这行字，卓不凡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这是错的，但又不知道哪儿错了。

最后，他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果然呐，哪儿都有压迫，未来也不例外呢。”

意识体的德育课程似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卓不凡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些词汇：牺牲、奉献、理解……这些词汇像是被刻在了他的潜意识中，不停地播放，直到他接受它们为止。

原本浮躁的心情在躺着望着天花板的过程中逐渐淡去，刚才的那份躁动和破碎感已然消失不见。

卓不凡没有什么心情观察宿舍的模样，也没有心思管理未来的时间。几乎是一瞬间，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完全不同意识控制的他。他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不多时便再次进入梦乡，呼呼大睡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座黝黑的房间中，站着三个人。他们的目光正注视着卓不凡的房间，仿佛在观察一场实验的进展。

“一开始的剂量太大，意识体分离需要循序渐进，不然很容易脑死亡的。毕竟人体细胞还是脆弱的，好在进行了意识替换，不然又要损失一个了。”其中一个人影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另外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其中一个人补充道：“人类的优质成长才是最符合我们利益的出发点。”

说完这句话，他们默默地离开了房间。黑色的人影微微闪动，随即消失不见。显然，他们使用了远距离虚拟现实投影技术，并未真正出现在现场。

然而，在他们不知道的位置，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正静静地记录着一切。这颗摄像头完全排除了AI的介入，是一个原始的、不受任何科技控制的设备。它所拍摄的画面和卓不凡的经历正顺着电缆传播出去，传向一个未知的地界。

卓不凡还在睡梦中深度疗养，突然一阵来自AI联络电话的提示音将他惊醒。他本想直接关掉，但接收端就在他的眼睛中，他无可奈何地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我还在睡觉，睡醒了再说。”

说完，他倒头继续睡觉，完全不顾电话那头的人。电话的另一端，文雅握紧了拳头，气得直跺脚：“这家伙，明明要通知他今天的课程改成夏游节目了，没想到还在睡，真是个无能的旧人类！”

理论上，早上9点钟确实应该起床了。可卓不凡刚被意识体学习“吸食殆尽”，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因此AI人工智能并没有叫醒他。丽丽作为随同AI，针对卓不凡的情况发送了信息给老师，并提出了延迟到达的请求。

老师看到信息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只是默默地关闭了来信，默认了事情的发展。至于文雅同学的气愤和黄锦天同学的诧异，老师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按原计划进行，并表示卓不凡会晚到。

文雅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十分不满，她在AI那里获得了以下几点原因：“1.卓不凡作为旧人类还未习惯；2.卓不凡同学过度使用AI功能导致意识模糊，正在恢复；3.卓不凡同学进行了不为人知的操作，如……”

看到AI的第三个理由，文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对着随身的AI问道：“为什么旧人类喜欢那种事情，有那么舒服吗？”

AI冷静地回答道：“旧人类还无法控制自身激素水平，还执着于原始欲望诉求，一时半会估计没有好转。除非他提前进行有机online AI测试，不然只能学习了。”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卓不凡伸了伸懒腰，感受着自由的味道。他看了看眼前不停跳动的消息，发现是文雅学姐发来的。他打开消息，无奈地笑了笑：“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关心我，还是只是想找找存在感呢？”

文雅一共发送了三条消息：

1.“快起床了，今天的课程改成夏游了，正好可以看看学校的氛围；”

2.“猪头，你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没有回消息，你们旧人类这么能睡；”

3.“你是不是想死呀，每日的必修课很多重要的。少上一节起码要增加10天的课程量，快来你个废柴旧人类；”

卓不凡摸了摸头，自言自语道：“我们有这么熟吗？为什么感觉是上辈子的仇人一样。文雅学姐，现实与网络简直就是两个人，真不知道她如何分开的；”同时，他通过丽丽了解了一下缺课的处罚。

“我去，真的是增加课程。我真是想问候妈妈了！”卓不凡不管不顾，一味让丽丽列举最短的前往方式，尽可能将事件的负面影响减轻到最低程度。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便被人跟踪了。一个黑影人，从未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人，正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仿佛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卓不凡快步走在校园的小道上，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文雅的消息，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他前进。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一个未知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