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杀手变羔羊

卓一凡，这个名字在校园里并不响亮，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存在。

他的身影总是低调而沉默，仿佛与这个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长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角，黑色的镜框下是一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

他总是穿着一身深色系的衣服，低着头，手中紧握着一本书，仿佛书中的世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在旁人眼中，卓一凡似乎与整个世界隔绝，他既在逃避这个世界，又在内心深处渴望被理解。

上课时，他常常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庞上，勾勒出一种不羁的气质。许多女生曾为他心动，但他那封闭的性格让她们望而却步。

或许，如果他愿意敞开心扉，身边的女朋友不会少。

卓一凡对世界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他行走在阴影与低语之间，冷静得近乎冷酷，思维精准得令人畏惧。

这种超乎常人的特质，成为了他身上最耀眼的光芒。

或许是因为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又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孤独的向往，他在大学时选择了心理学专业，一门研究人类内心活动的学科。

然而，他内心深处隐藏着一种隐秘的渴望——对控制与终结生命的迷恋，这种扭曲的欲望最终驱使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毕业后，卓一凡没有选择传统的职业道路，而是利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和冷静的头脑，悄然进入了杀手行业。

他的目标选择和执行都异常精确，每一次任务都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严密的计算。

很快，他在黑市中建立了自己的名声，成为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的特殊癖好使他在执行任务时几乎不留痕迹，仿佛幽灵般消失在黑夜中。

如今，卓一凡活跃在日本，接手一些最为肮脏和危险的任务。

在这个充满传统与现代冲突的国度，他像一只幽灵般穿梭在繁华与废墟之间。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每一次消失都无影无踪。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夜行，只有月光和寂静作为他唯一的见证。

然而，即便是最精密的计划，也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

“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伴随着吱吖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男护士走了进来，目光落在被绑在椅子上的卓一凡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站在男护士身旁的是一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手中端着一把M16步枪。他的脸被头盔遮住，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而厚重的声音：“哦，这家伙啊，是个不要命的杀手。”

男护士并没有对卓一凡的情况表现出过多的关心，而是提醒道：“好吧，来这里的人都是不可能再出去的。你们要确认好。”

军人走到卓一凡面前，用枪头挑起他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送进来时就决定好的，就是可惜了这白嫩的小子了。”说话间，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味某种即将到来的快感。

男护士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了招手。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将卓一凡扛在肩膀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记得明天再送一些人来，只要那些社会上没身份的。不然处理起来太麻烦了。”男护士取下口罩，露出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他找军人要了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军人对这种自来熟的举动有些不爽，抢回烟盒，冷冷地说道：“好的好的，我的护士长大人。能不能把钱结一下，私活可是很费体力的。”

络腮胡的护士长没有提出异议，只是挥了挥手中的烟，说道：“前台登记，钱会自动到账的。我又不是管家，找我要什么钱。”说完，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灭，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军人抓了抓头发，看着护士长离开的背影，低声嘟囔了一句，随后从另一个门口离开。他走进电梯，看了看按键，自言自语道：“地下59层，真不知道当时谁想出来的。上了楼都能睡一觉了。”

与此同时，被扛走的卓一凡被安置在一张医疗床上。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证明他还活着。

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上百种不同的药剂，瓶子上都印着骷髅头的标识。显然，这里是一个非法的人体试验场所。此刻，卓一凡正处于深度昏迷中，理论上，他已经无路可逃，除非有奇迹发生。

护士按顺序拿起1号试剂，针头汲取了药剂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注射进了卓一凡的体内。这是一个独立的单间，注射完毕后，护士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卓一凡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停留。就像这个世界，你不向前走，时间也不会等你。

不知过了多久，卓一凡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想翻个身，却发现四肢被紧紧绑住。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无法理解自己身处何地。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一切都是白色的。卓一凡冷静下来，开始转动头颅，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单……这里应该是医院或者研究所。我被绑着，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卓一凡的思维异常清晰，尽管身处险境，他依然保持着冷静。

“会是什么呢？”他继续思考着，试图从眼前的线索中找到答案。

就在这时，白色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位女护士走了进来，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她的声音甜美而温柔，仿佛带着微笑：“醒了呀，卓一凡先生。”

卓一凡没有回应，而是继续保持沉默。他的职业习惯让他本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女护士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我是来给你打针的。你被送到医院时患有严重的迫害妄想症和心脏异常，所以我们才不得已绑住您，防止您再次发病。”

说话间，女护士拿起序号2的药剂，开始为卓一凡注射。与之前的药剂不同，这次的药瓶上没有骷髅头的标识。

卓一凡被紧紧绑住，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药剂被注入自己的身体。

“可能会有点昏，这里面有一些安神药物。等您再次醒来，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女护士贴近卓一凡的耳朵，轻声说道。随着她的话语，卓一凡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再次陷入了昏睡。

女护士抬头对着房间角落的摄像头说道：“这一次是个好苗子，1号病毒没有起效。他可以承受药物侵蚀，等他恢复一下再进行下次试验吧。”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

睡梦中的卓一凡，此刻正陷入一场无止境的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