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校园生活2

赵姐对廖教授学术上的事，几乎都不清楚，后面的谈话，没必要不打算请她过来，免得她伤心。张老要求王立民请她过来。

张院士自我介绍后，端着酒站起来：“赵女士，廖教授是为国牺牲的，请节哀。”

赵姐面现欣慰却难掩悲戚。

张院长：“有国外势力看上了衍生宇宙理论背后的技术，来抢夺。廖教授牺牲了，参与研究的杨树林下落不明，你们的安全也受到了严重威胁。暂时把你们安排在这里，过几天，我们在学校做好安保措施之后，你们4个再回学校上课。”

“廖教授和杨树林的情况，还没有对外界公开，目前知道情况的只有国安委的人和我们在座的几个人，请你们保密。赵女士，廖教授的后事和应得的荣誉，等事情结束后，国家一定隆重办理。”

没多久，赵姐回房间了。

王立民天南海北的侃着，他在等张院士的话引子。

张院士拿出杨树林的文件稿，“你们读过这篇论文吗？”

4个女生很快就翻完了，都举了手。

“从哪里看的？”

杜诗琪：“手机上。”

潘雯：“我也是。”

“你们从哪里看的？”

柳青：“杨子的材料纸上。”

张老看向王立民，王立民：“我们没见过这份手稿。”

严子霜：“杨子可能当垃圾扔了。”

张院士：“你怎么知道？”

严子霜：“这份文件的一大半是我打的，杨子打字速度比较慢，我就帮他打字。暑假的时候，我想把手稿拿来留作纪念，杨子说扔了。”

张院士：“什么时候的事？”

柳青：“五一节之后，严子霜去找杨子，都是我陪她去，学校晚上7点后，男女不能串寝，我们跟宿管阿姨混熟了后，我们2人去，她就放行，一人去，她不放行，而且，宿舍门得开着。我们都是把饭打上去吃，严子霜吃饭时，我打字，她吃完了，就都是她打。7点到了，我们就离开了。”事实是宿管阿姨不来电话，她们不会主动离开。

张院士见严子霜郁郁寡言，“杨子的性命，不必担心，这门技术就他一个人掌握，即使别人把他抓到了，只会当祖宗供着。再说，他极有可能躲起来了，或者进了衍生地球。”

王立民：“你们谁最早认识杨树林？”

3女生看向潘雯，潘雯略显尴尬。

潘雯出身将门，虽然没有遂父亲的愿（报考军校），但她身上有一股军人的豪爽之气。她欣赏的人，她会主动接近、搭话。她不喜欢的人，看都懒得看一眼。她是很早见过杨树林在小树林里做特殊动作的人，刚进大学，她就感觉杨树林有些特别。

第一次主动接近他，结果并不愉快。

有次在餐厅见到杨树林，3个馒头，一份青菜。这也太省了。杨树林坐在角落里。

“你好，我叫潘雯，我在小树林里见过你。”

杨树林看了一眼潘雯，点了一下头，又低头专心吃馒头，潘雯夹了一个炸鸡腿给杨树林，杨树林把鸡腿还给了她，“谢谢”，然后端起盘子径直走了，留下潘雯一个人在座位上尴尬。潘雯外形极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潘雯静静的坐着，10分钟后，直接走了，饭盒都忘了收拾，大概是生平第一次这么不淑女。

从此以后，潘雯没再主动跟杨树林说过话，倒是杨树林见了她，会主动打招呼，也就“你好”2个字而已。直到五一节，在学校门口碰见柳青3个女生，晚上一起去廖教授家吃饭，才在饭桌上跟杨树林聊过几句，从那之后，见面也简单客套2句。

杜诗琪跟杨树林更加生疏，早就知道这号人，都传他是怪人，傻子，杜诗琪觉得还好，后来与严子霜合租一个套间，才跟杨树林说过话。

“柳同学，你怎么认识杨树林的？”张院士觉得4个女生中，柳青最特别。

开学第2天，柳青早起晨练，在小树林里发现有个人在练舞蹈动作，等她走过去，那人停了下来，在那里站桩，柳青也收了脚步，开始伸展肢体，那个男生马上转移去了别处，知道人家不愿意被打扰，柳青识趣的走了。

柳青后来暗中观察了几次，那个男生不是练舞蹈，似乎在练五禽戏，那动作很奇怪，而且毫无美感，一个动作至少保持5分钟。柳青模仿起他的动作，不到半分钟，脚腱受不了，倒在地上，柳青拐着走过杨树林身边时，“你练的是五禽戏吗？我是体育系的武术生，柳青，”

“不是，别模仿，容易受伤。”没有得到他回报姓名，柳青只好走了。后来从其他学生口中知道他叫杨树林。

王立民：“你觉得杨树林怪吗？或者傻吗？”

柳青：“没有啊。”

“为什么？他好像对你也爱理不理。”

“高人，不都这样子？”

张老：“高人？你指哪方面？”

柳青：“以前是武术，现在也包括学术。”

张老：“等等，学术，我也觉得他是高人，你为什么觉得杨树林武术也是高人？你们切磋过？”

柳青：“没有，我的感觉。我感觉在他手下走不过1回合。”

王立民：“有什么根据吗？”见柳青没有说话，“我也有类似的感觉，有次3个学生找杨树林麻烦，杨树林表面上没有动手，最后吃亏的是对方。”

柳青：“他每天早上在小树林，做的那些奇怪动作，其实难度非常大。常人根本做不了。今年3月底，在桃树林那次，我们跟几个男生发生冲突，最后，受伤最重的是没有动手的钱伟康，杨树林就在他身边。”

张老：“所以，你觉得是杨树林出手了？”

柳青：“当时，就是杨树林暗示，让我把战斗引到他身边，把钱伟康也拉下场。谁知一瞬间，战斗就结束了。别人都以为是我特别能打。”

廖教授的电脑文件和其他资料都整理好了。

柳青4个女生回房间了，张院士看完廖教授和杨树林的关于衍生宇宙的论文文件，差不多搞清楚了这篇论文的来龙去脉。基本思想出自杨树林，廖教授进行了重大的修改和完善。这跟严子霜、柳青的说法一致。

张院士：“为什么没有杨树林的署名呢？”

王立民：“这不重要吧，也许杨树林自己不要署名。”

张院士：“你明天去学校了解一下，有没有杨树林与廖教授争署名权的情况。”

王立民立即联系了联大的外勤人员，“学校没有这种传闻，明天再问问她们4个。”

张院士：“能不能把杨树林跟其他学生冲突的录像找出来。”

王立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