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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救命
食为天是胡杨县唯一算是上点档次的酒楼。
酒楼最好的包间内。
李舟,李杨兄弟俩端起一杯酒,对着一旁身穿皂衣的衙役恭敬道:“邓班头,今天这事儿,多谢你了!才能让我们兄弟俩出这一口恶气!你是不知,这家伙之前有多么嚣张……阿妙姑娘,还愣着干啥!敬酒啊!”
李杨一声呵斥,边上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丰腴女人,立马堆着笑,弯腰给边上的邓班头倒酒。
“瞧我,光顾着欣赏几位大人的雄姿,倒把这事给忘了!”
这女人容貌一般,又上了年纪。
可那身红裙裁剪得当,心机满满!
雪白脖颈,诱人锁骨下,抹胸拖着颤巍巍的胸口,挤出白腻沟壑,裙摆更是直达膝上三寸。
此刻弯腰倒酒,胸口风景一览无余,那短裙轻扯之下,圆润的臀部似漏非漏,属实勾人魂魄。
怪不得那个霍里正,那方面不行,吃药也要上!
这可真是个妖精!
邓班头瞄了两眼,大手在刘阿妙臀部重重一拍,端起酒杯道:“不用谢我,我们吃公家饭,除恶务尽是我们的本分……对了,光谢我没用,王知县那里……”
“早就准备好了!”
李杨嘿嘿一笑,给一旁的李舟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赶紧从兜里摸出一锭金闪闪的元宝塞过去:“还请您给县太爷多美言几句!回头我这儿有上好的苁蓉,再给他送去!”
邓班头结果元宝颠了颠。
足有20两!
这俩家伙,算是下血本了!
回头给王知县十五两,自己留五两!岂不美哉!
这翻一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当即揽着刘阿妙的细腰稍一用力,就把这半老徐娘拉坐在怀里,一番搓揉,喘着粗气就要拔剑。
“大爷,不急,人家来了葵水,等过几天才能伺候你!”
兴许是邓班头手劲太大,捏疼了刘阿妙,她眉头直皱,却又不敢表现出来,陪着笑脸。
却不想邓班头一听更加兴奋:“那更好,老子最喜欢浴血奋战!”
这他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李杨眉头微皱,还是陪着笑道:“那我兄弟俩一会儿想进牢里看看那叶天麻,毕竟都是同乡……照顾照顾……”
邓班头埋在刘阿妙身子上,直接将钥匙扔了过去,随后又猛地抬起头道:“记住,适可而止!要是弄出人命,谁都保不了你们!”
“一定一定!”
李杨哈哈大笑,端起酒杯正想敬酒,忽然觉得鼻尖一股热流。
手一摸,满手血迹。
竟是流鼻血了。
邓班头在一旁取笑:“怎么,李掌柜,你也来葵水了?”
李杨眉头一皱,掏出绢帕擦了擦,勉强笑道:“天干物燥,许是最近火气太大!不说这个,来,喝完这杯酒,我就不打扰邓班头的雅兴了!”
他举起酒杯,正要饮下。
眼前一花,那刘阿妙雪腻的胸脯,两变成四,四变八!
漫天都是奶白色的大雪子,一阵天旋地转,眼一黑晕了过去。
……
……
大牢内。
没一会儿工夫,叶天麻就抓到了八个虱子!
这要搁上辈子,这卫生条件,看守所的所长怕是要被撤了!
万恶的旧社会啊!
好不容易弄了块干净的地方,刚坐下,隔壁那个江湖游医醒了,痛苦的哼哼,嘴里不时呻吟着:“冤枉……我不想死……”
搞得叶天麻心有戚戚,愈发的不安。
就在这时。
只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李舟神色慌张,在一名狱卒的带领下,匆匆的走进来。
这尼X……
是吃饱喝足了,准备用小皮鞭抽我来了!
我还没准备好啊!
叶天麻望着李舟紧皱的眉头,嘴角不住的抽搐。
“你小子要不要尝试一下,磕头求饶?说不定他会放过你!”
一旁十分平静,有若一只咸鱼的叶不归,笑呵呵的给他出主意。
“磕个屁!”
叶天麻恨恨的瞪了叶不归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还不都怪你这老头!
医术不精,还要给人看病!
你这老儿误我!
此刻李舟已经走到牢狱门口,狱卒手脚麻利的将牢门打开。
下一秒应该就是把我拖出去……
那烧红的烙铁就是为我准备的吧!
叶天麻正琢磨着师傅建议的可行性。
“噗通!”
却听一声闷响。
那李舟竟然直愣愣的跪在了叶天麻身前。
“额……你……我……”
这场面反转的太快了,叶天麻直接愣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叶天麻!求你救救我大哥!只要你能救我大哥性命,你要怎样都行!”
李舟纳头就拜。
……
却是那李杨昏迷之后,鼻尖流血不止,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面若金紫,气若游丝,找遍了镇里的郎中,只看一眼,都说不行了,要准备后事!
慌乱间,那李舟想起了叶天麻说过的话!
这才病急乱投医,求到了叶天麻这。
等叶天麻师徒俩,来到李杨家的大宅子,这李杨的鼻血已经不再流,不过额心却长了一个鹅蛋一样大小的毒疮,满脸黑气,端是进气多,出气少。
就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看出这人时日不多了。
李杨发妻,正满脸是泪的在床边伺候,边上还跟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
这李杨的发妻是个昆仑奴,虽然胸大臀翘,可一身黑皮,生的孩子也是黑乎乎的,看的叶天麻直搓牙花子。
当即看着床上的李杨腹诽不已,你这家伙倒算是新潮,都娶了国际友人为妻……
腹诽一阵,他认真的开始研究起来这人病情。
当日只是信口胡诌,谁能想到这病情果真如此来势汹汹!
不过半日时间,竟然已经到了毒气攻心的地步!
“求求你!救救我家当家的!多少钱我们都愿意给!”
眼看着李舟又领了一老一少进来,想来肯定是郎中,当即抱着自家孩子,一把跪在叶不归面前。
“这……”
李舟看了眼叶不归,眉头直跳,上前拖着嫂子身子,调转方向,对着叶天麻。
“??”
李杨发妻一阵疑惑。
怎么这年轻的才是看病的郎中?
不管了!
先磕头再说!
“使不得,使不得!”
叶天麻赶紧上前将女人扶起来,犹豫片刻,开口道:“要我救他也不是不行!我有一个条件!”
“您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李杨发妻立马开口。
屋里点了一盏蜡烛。
昏暗之下,叶天麻只觉一口白牙飘在半空中,一开一合,好不阴森。
他看的有些头晕,不理这女人,扭头看着李舟问道:“我的要求很简单,请一辆马车,敲锣打鼓的把我们送回去……对了,诊金就不收了,之前我给你的100两金子,你得还回来!”
怪不得之前这家伙在村里说话如此硬气!
原来他早就笃定,我大哥会犯病,求到他这里。
敲锣打鼓送回去也不是不行,虽然丢尽面子,可只要人就活了,以后想怎么炮制这家伙,还不是他大哥一句话的事儿?
归还那一百两金子也不是……
想到这儿李舟猛然抬头:“你那天给的是五十两吧!”
叶天麻当即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我记错了?算了,我还是回牢狱中等着砍头吧!”
他扭头就走!
李舟嘴角不住抽搐。
许久之后,这才咬着牙,上前又将叶天麻请了回来:“是我记错了!我这记性不好,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确实是100两没错!您快给我大哥治病吧!您的要求我都答应!我大哥他实在是拖不下去了!”
叶天麻这才骄傲的扬着脑袋,贱兮兮的走回来,摸着李杨的手腕,闭目沉思。
周围几人都是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叶天麻的诊断。
许久之后,叶天麻睁开眼,眉头紧皱!
这毒疮,将发未发之际,治疗起来效果最好。
如今这么大个儿,也不知平日里积蓄了多少毒气!
一时间该怎么把它们散去,叶天麻只觉得之前看过的医书中似乎有治疗这玩意儿的法子,却总是想不起来。
眼瞅几人急的就要跳起来。
叶不归上前一步:“这一点小病就把你难住了?还敢说我医术不精!都让开,取一柄银刀来,这人明显是邪毒入窍,昏迷不醒,待我用银刀刺其檀中穴,在辅以附子三钱,生地,连翘……”
叶天麻眉一挑,看着医术不精的叶不归无声叹息!
师傅你怕是忘了咱俩是怎么来到这的?
你还要瞎折腾?
一旁的李舟也是眉头直跳。
这檀中穴乃是人体要穴之一!
你这么一刀刺下去,我这哥哥的命怕是当场就给交代!
还有你开这药,又是附子打头!
你不会治病就别瞎折腾啊!
李舟心里一阵吐槽,嘴上却不敢说,挤出笑脸上前道:“老爷子,您就别操这心了,您坐这喝口茶!”
叶不归却是明白李舟的心思,当即眉毛一挑,不耐烦道:“你以为我想管呀!你求我我还懒得理呢!”
当即扭头坐到一边,气哄哄的喝茶。
一旁叶天麻放下心来,盯着李杨渺无生气的脸色,师傅方才说的话,在脑中盘旋,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