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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战前准备
清晨,万里无云。
昆明城内,五仙堂。
五毒教内没有男尊女卑之见,因此在这下设医馆内,所有岗位均由女子担任,生意反而因此冠绝昆明。
一如既往,今日的五仙堂外也排起了长队。
接一杯黄蜈递过的清茶,听掌柜绿蛛说几句话,这是许多昆明男人的独特享受。
至于坐堂大夫蓝鹤儿,更隐隐有昆明“药花魁”之称,是昆明乃至云南各地自诩名士、才子、富少、老爷们纳妾的第一人选。
有的人来五仙堂甚至比上青楼还热情。
但所有人的尺度也仅限于看病或装病。
对五仙堂任何一名女子动手动脚的人,都已经莫名其妙地暴毙了。
所以大家都规规矩矩就诊,规规矩矩享受。
规矩的队伍已经排到了第十七人,张元是第十八个。
他默默地站在了队尾,想先看看情况。
没料到比他晚来几人却径直走入了馆中,回到他身后时,手中已多了个纸条。
张元这才知道五仙堂居然还要拿号,连忙走到前台。
黄蜈抬起头,娇靥露出个礼貌微笑,淡淡道:“本堂今日取号已满,请明日再来。”
张元惊讶道:“这么快?这里也就二十个人。”
他前世到小区医院挂号时,最多都挂过六十几号。
黄蜈又浅浅一笑,见张元相貌俊朗,多说一句:
“本堂一日就只看诊二十人。”
张元立刻道:“我其实不是看病的,不知道看诊结束后再来行么?”
黄蜈瞟了他一眼,这种人她以往见得多了,无非是想借正事之名行房事之实。
她面色一冷,低下头,不再理会张元。
张元有点尴尬地站在原地,正考虑要不要说自己是蓝凤凰的朋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从内堂走了出来。
她秀发散开,俏丽中带着些脱俗,偏生媚眼如丝,穿一身宽大纱袍,被风一吹,贴身显出玲珑凸透的曲线。
“下一位。”
蓝鹤儿喊了一声,美目随意往张元身上一瞄。
她胸口突然震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又仔细看第二眼。
而二号病人也已经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他是本地最大镖局的少镖头,跋扈惯了,看见张元挡在身前,就要去推开。
张元还未有动作,蓝鹤儿却面色大变,怒喝道:“住手!”
电光火石间,一条赤红软鞭从蓝鹤儿袖中飞舞而出,缠住了那人手腕。
少镖头一惊,连忙运劲回夺,蓝鹤儿顺势一放,他便跌坐在地。
黄蜈吃惊地挪出了柜台,却看到蓝鹤儿已经半跪于地,轻轻捧起了张元左手。
“公子驾到,蓝鹤儿怠慢,还让公子受惊,请您重重惩罚。”
张元一脸懵逼,不知发生了什么,轻轻抽回了手。
“首先,我没有控制你们任何人……”
蓝鹤儿用苗语呼喝几声,五仙堂众人便纷纷来到厅前。
黄蜈面如土色,早已跪在地上。
门外众人看见梦遗对象竟对一个男人毕恭毕敬,那人又不见得比自己有何出彩,都是又嫉妒,又愤恨。
还有人在愤恨之余,莫名又有些兴奋,感到自己觉醒了一种很新的情结。
五仙堂众女齐出的场景数年也见不到一次,整条街的男人都围了上来,一时场面混乱。
“各位,本堂关门休整,请回吧!”
蓝鹤儿清亮娇媚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身后已有人迅速支上门板。
众人虽不敢阻拦,却也不舍得就此离去,关了门的五仙堂外仍是水泄不通。
“这是干什么?早知道我走你后门了。”
张元大惑不解,自言自语道。
“公子不论进入奴家前门后门,奴家都一并欢喜得很。”
蓝鹤儿重新跪坐于地,又捧起张元左手。
而五仙堂诸女也都依样跪倒,看向张元的眼光都充满了崇敬与热忱。
“其实我只是想让你们告诉蓝凤凰,我以后常在昆明,会开设一家名叫自在堂的堂口。
还有就是假如有奇怪的僧人来问我踪迹,烦请你们替我传讯。”
张元见蓝鹤儿神色如痴如醉,不停嗅吸自己手指,知道她定然也是毒功有成,喜欢厄难毒体散发的香气。
他又扫了一眼其他人,那些苗女眼中也均有一股渴求之色。
只有黄蜈,不但不敢抬头,竟已低声啜泣起来。
张元不好逗留,办完正事后便心神俱疲地离开了五仙堂。
他这才知道自己在五毒教已经有了两个身份。
第一个,是拯救教主和众多姐妹不至于被土司凌辱的大恩人。
第二个,是当代厄难毒体,堪比创教祖师的存在,教中均尊为“毒天君”。
蓝鹤儿暗示了其实还有第三个,但目前尚不方便说。
那日她远远看见张元将三尸虫玩弄于掌,惊为天人,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张元。
而黄蜈则因为自己对天君的态度,深深懊悔自责,在张元亲身安慰下才总算破涕为笑。
张元长长叹了一口气,举目环顾了一圈周身的山岭,朗声道:
“出发吧。”
枝叶悉簌声响起,一片丛林里钻出几个人来。
“李大人怎么也在?”
张元有些惊讶。
“老夫前思后想,还是决定亲自看看特使要如何剿匪。”
李大人沉声抱拳道,“老夫年纪虽不小,山路却还走得,特使不必挂心。”
张元点了点头,“这位想必便是阮将军了?”
一个威风堂堂的大汉点了点头,上前递给了张元一张弓,一壶箭。
“某来带路,这边请。”
同行的还有陆秀元和郑铠,两人均面有忧色。
这里是鸡叫山,十五处安南盗寇据点之一,鸡叫寨内共有盗匪约一百人,战力属于盗寇中流。
阮将军知道一条上山密道,可以摸到鸡叫寨上方约十丈的一处悬崖,整个寨子尽收眼底,过去便是凭此收集情报。
张元通知了陆秀元和郑铠后,便去了五仙堂,然后立马到此处汇合。
“师父,咱们其实是来侦查的吧?”
郑铠上山时小声问道。
如果自己这边全伙出动,凭借良好的战略,他觉得还有一战之力,但在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下,则只能送死。
“看看再说。”
张元脸上一副踏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