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时代的火种

海圆历1498年4月24日暴雨

（蓝色墨水被雨水冲刷成泪痕，红色字迹如凝固的锈血）

五天前，罗杰船长走下欧罗·杰克逊号时，没有回头。他的帽子留在了船长室，像一只被遗弃的孤鸟。雷利把船长的生命卡撕碎成粉，贾巴的斧头劈断主桅杆，木屑溅到我裂开的嘴角——咸的，混着血的味道。

「他选了个最蠢的死法。」

（红字从甲板缝隙渗出，如蛆虫啃食船骨）

【最后的告别】

（字迹凌乱如断桅的缆绳，夹杂咸涩的海风）

香克斯的拳头砸在罗杰背上，格里芬的刀鞘滑落甲板：“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这种方式？！”

罗杰的咳嗽声像闷雷，黑血溅在香克斯的草帽上：“新时代需要火种……而我是引火的柴。”

我的红鼻子烫到发紫，分裂的右手死死抠住船舷。洛克斯的灵魂在颅内尖啸：“跟上去！撕开他的喉咙！让他说出拉夫德鲁的真相！”可我的脚像扎了根，泪水在眼眶里烧成盐晶。

【刑台下的雨幕】

（纸页被血雨浸透，墨迹晕染成刑架的轮廓）

罗格镇的刑场挤满蝼蚁般的人群。我戴着兜帽缩在角落，害怕抬起头看。

刽子手的刀扬起时，罗杰船长突然抬眼看向我。雨水冲刷着他干裂的嘴唇，我却读懂了他的口型：“活下去。”

【大航海时代的啼哭】

（蓝色墨水与猩红批注绞缠如绞索）

“想要我的财宝吗？去找吧！我把一切都放在那里！”

嘶吼声响彻云霄的刹那，我的耳膜炸开剧痛——洛克斯的狂笑、海鸥的尖啸、数千道新生的船笛声拧成一根钢针，刺穿颅骨。

香克斯的草帽被狂风卷走，他踉跄着伸手去抓，却只扑到一把虚无。

我与香克斯一同踏出刑场。途中，香克斯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能加入他的海贼团。我满心激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拉夫德鲁的神秘景象，忙不迭提议立即前往。可香克斯果断拒绝，只说除了拉夫德鲁，其他地方我们都能结伴同去。

我愤怒的喊道：“香克斯你不是说过吗？总有一天会自己去‘拉夫德鲁’啊！”

香克斯皱眉：“我改主意了，现在着阶段，我没有要去的打算。但是海贼我还是会继续做的，来跟我混吧，巴基。”

他的话先是令我吃惊，然后本以为会承接罗杰衣钵的香克斯让我失望：“谁要当你的手下啊，蠢货！让我向你弯腰门都没有！”

这场大雨好像浇灭了我们的友情。

【终局】

（字迹癫狂如暴走的提线，夹杂火药与泪的咸腥）

来到罗格镇的破酒馆，我的身体已分裂成四十七块。我瘫软在吧台听着窗外的暴雨声，疯狂的往嘴里灌酒。

香克斯踹开门，格里芬的刀锋抵住我胸口：“巴基……罗杰的怀表停了。”

我甩出飞刀击碎酒瓶，玻璃碴在月光下化作星图：“那又怎样？老子要买下整条伟大航路！”

（夹在日记中的异物）

处刑台的木刺，尖端沾着罗杰的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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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红鼻子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