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遭遇白胡子

海圆历1496年7月12日晴

（蓝色墨水被汗渍浸染，红色字迹如干涸的血痂）

白鲸般的莫比迪克号横亘在海平线上时，罗杰的瞳孔骤然收缩。纽盖特伫立船头，薙刀“丛云切”折射的阳光刺得人眼眶生疼。两股霸王色对撞的刹那，天空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海鸟群惊叫着坠入沸腾的浪涛。

「纽盖特啊，好久不见」

（红字从纸页边缘渗出，如同毒蛇的獠牙）

【霸王色的碰撞】

（字迹狂乱如暴风中的海藻，夹杂着硝烟气息）

纽盖特的震震果实撕裂大气，海啸墙推着破碎的冰碴砸向奥罗·杰克逊号。罗杰的刀锋劈开巨浪，霸王色缠绕的斩击在莫比迪克号甲板犁出百米沟壑。马尔科的青炎掠过我的耳尖，雨点般的炮弹在半空炸成孔雀开屏般的火网。

香克斯的格里芬与比斯塔双剑交击，火星溅到我的红鼻子上：“喂！别盯着纽盖特发呆！”

我回归神来举起武器指向白胡子：“白胡子，我要把你的胡子染成红色！”

突然视线被一处吸引——白胡子身后那个戴着补丁帽子的小黑胖子，正用黑洞般的眼睛吞噬所有光线。

【不眠的监视】

（纸页被露水打湿，字迹晕染成模糊的雾霭）

在小岛上激战三天三夜。第四天停战协定签订后，我们开起了宴会和物品交换大会，我和香克斯站在岛礁的岩壁上。小黑胖子盘坐在篝火旁，手掌紧紧握着一页折纸。火焰在他瞳孔深处扭曲成漩涡，仿佛连光都能吞噬。

“香克斯看见那个戴帽子的小黑胖子没？”我问香克斯。

“嗯”香克斯回应。

“三天了，他没合过眼。”我接着说“据说他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睡过一次觉。”

“哎？好好啊，那不是比别人的人生多一倍？”香克斯的声音沙哑如锈铁。

“笨蛋，哪有那么简单！这说明他是个怪物。”我小声说道。

月光下，蒂奇的牙龈渗出黑血，却仍咧着漏风的嘴笑。

「那具身体里藏着我看不透的东西」

（红字如蛆虫啃噬纸页）

【异常的暗流】

（蓝色墨水与猩红批注绞缠如海蛇交尾）

第四天傍晚，蒂奇突然起身走向密林。我们踩着脚印尾随，发现他在沼泽地刨出半截石碑——用笔抄写上面的文字后，把石碑砸的粉碎。

“贼哈哈哈！”他小心翼翼的收起那折纸，“暗暗果实迟早是老子的！”

香克斯的刀鞘撞到树干，蒂奇猛然回头。那一刻，他的左眼闪过三重瞳孔，右眼却像死鱼般浑浊。

【未解的警示】

（字迹颤抖如风中残烛，夹杂着腐叶的腥气）

“那家伙……不是人类。”我攥紧香克斯的衣角，鼻尖数字猛的狂跳至14%，洛克斯的记忆碎片在颅骨内翻腾。话音未落我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喝克罗卡斯的药，红肿的鼻子慢慢缓解，把洛克斯的灵魂压制了下来。

返程时，罗杰与纽盖特的碰杯声从海岸传来。白胡子的笑声震落椰果：“哥尔·D·罗杰！你船上的小鬼们可比你有意思！”

（夹在日记中的异物）

沼泽石碑的碎片，刻着暗暗果实的残缺名讳

下章预告

第19章光月御田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