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无止境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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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恩爱的老夫妻

飞机落地时时间刚好差不多3点,我收拾收拾行李就拉着梁梁下车,机场的消毒清洗剂味与机场原先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鼓得我鼻子直发酸疼,梁梁掀开了一点口罩呼吸

我抽抽她的口罩边角:“机场味大,不要总是把口罩摘下来”

她又戴紧了:“好的”乖乖的回答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似乎对一个别人家的小孩多事了,肚子一阵绞痛,也没例假,也许是吃错东西了。

我竟把所有的怀疑放到了现在,一阵绞痛令我意识更加的清晰了,她是别人生的小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多事,跟个老太婆那样,唠唠叨叨的。

我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怀疑她是否对我已经不耐烦,她似乎把所有情绪都埋葬在了她纯净清灵的眼睛里,我看不到,摸不着,甚至有种莫名的疏远感要袭来。

我在想,我们的感情要到瓶颈期了是吗,是一方多了些不可有的质疑就要被硬生生的分开,就像黏在一起的两颗糖果,为了吃饭一个,强行挣开来。

我看着她入了神,她也看着我,我摸不定她的思绪,她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没有洗漱过,我通过她的发梢再次观察她的脸,留着了好久,不,她还是妈妈的,我怎么能对她怀疑,怎么能觉得自己做的都是白费功夫呢,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所以,我是一厢情愿的。

在她发梢生生裂开一条裂缝,我注意到了后面的老人,饱经风霜,风烛残年的感觉,她缓缓向我走来,步伐看似很健壮,也许一点都不受被岁月打磨的影响,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乐观主义。

“姑娘,姑娘”他满笑乐腔的喊着

我还停留在他的脸颊上,各处细纹爬满,熨开他眉间的褶皱,便又是一清如水豆蔻年华,那个笑容瑕夹着细眯成一条直线的眼,垂满松弛的肉层,鱼尾纹想画了眼线般微翘,沿至下眼睑的卧蚕,笑得像花,也许他就是朵活泼的鲜花,来熨开我眉间的褶皱,舒畅我心灵的疑虑。

“姑娘?”

声声入耳,我的耳朵响彻大悟

“老爷爷,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细声问道

他继续提着笑容:“哦,你刚在飞机上落了个日记本,我就一路追着你过来的”他跟我说广东话,那标准的,我的家乡话,但也带有点港澳口腔

我寻思着,在包里找了几会,确实不见了,我又看向大爷,看了好几眼日记本,完整以瑕,是我的

“谢谢爷爷,这确实是我丢的”我对他感谢的笑着,也用家乡话回他,接过。

他喜笑颜开的,合不拢嘴:“没事啊,举手之劳”

他有那么一刻,笑得很灿烂,很像我的爷爷,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模样,但他身强体壮,我的爷爷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做过脑部手术,也中过风,说不了话,倒羡慕这个老爷爷能说得那么顺畅流利。

他走了,我看着他离开,还有一位老婆婆牵着他的手一起离开了,原来他不是独行,还有妻子,看着妻子等待他的回归,心生羡慕,他们这般年华却竞相如此恩爱,应了那些白头到老,不离不弃,如此美妙的风景,我是想摄影永远定格保存,或许画一幅画,当然我是没有那个水平了,我可以尝试或者招个画手,镶上框,挂在家里的白墙上,多添了一份艺术感。

我的奶奶也没那么幸运,早早就先离开了我的爷爷,她的命运也坎坷,也中了风,脚还瘸了,在床上躺了3年,最后离世。

我看着两老的床隔几个年度搬走一张,心里瞬时也空荡荡的,本来奶奶的床搬走烧了,剩下爷爷独守空房,后来我见证着连同他的床也一并丢弃,现如今是堆满杂物的破瓦房了,但爸爸还给屋顶装修一番,不然常年下雨时漏水严重。那时候,我小学到初中,他们都先离开我了,都是如此疼爱我的两个老可爱。

我回老家时,还时不时注视着爷爷奶奶的小房子,屋顶还会出现几只猫,在自家阳台往爷爷的房屋下憋,闭眼再睁眼,还幻想着他仍然坐在那个蓝色石板凳上也抬头仰望我,对我伸出手,灿烂的笑,很多时候我会想,那些猫会不会是他们的化身,他们舍不得,就会来看一眼,将以灵魂寄于猫体,带于思念回瞰往事。

没多少日子,我也才上高中,妈妈也相继离世了。

我把机场这些缘分写进了日记本,带给年老之后的我。

“姐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梁梁扯扯我的衣袖,我顺着衣袖往她脸上看,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是被以治愈又给予自愈。

“大三巴牌坊和澳门塔”

她喜笑颜开,我牵着她的手就出机场,澳门塔这个地方很雄伟又很刺激,蹦极是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追求冒险精神,如果是在飞机上的话,会更有趣。

给予精神灵魂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