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分析与结果

（一）回归结果分析

分层回归（Hierarchical OLS Regression）结果如表4所示。模型1不含对自变量二次项的分析，结果显示，第三年内向开放式创新度（InR₃）和第二年外向开放式创新度（OuR₂）都对第三年绩效有负向影响（β=-0.088，p＜0.05；β=-0.134，p＜0.01），调整R²为0.729，说明模型拟合度很好。模型2～4分别加入第一年、第二年和第三年开放式创新的二次项，调整R²相比模型1都提高了，说明加入二次项后模型拟合度变好，回归结果也表明曲线关系的存在。最后，我们将所有变量及二次项放入，得到模型5，调整R²值相比模型1从0.729提升到0.745，说明模型5的解释力度最好；同时相关的回归结果表明InR₁对Tobin’s Q₃呈倒U形关系（二次项系数β=-0.257，p＜0.05，一次项系数β=0.249，p＜0.01）；OuR₁对第三年绩效有正向影响，且呈二次递增关系（二次项系数β=0.246，p＜0.05，一次项系数不显著）；OuR₂对Tobin’s Q₃有负向影响，且呈二次递减关系（二次项系数β=-0.270，p＜0.05，一次项系数不显著）；InR₃对该年企业绩效有负向影响（二次项系数不显著，一次项系数β=-0.287，p＜0.05）。

表4 Tobin’s Q₃的回归分析结果

表4 Tobin’s Q₃的回归分析结果-续表

综合上述回归结果，第三年内向开放式创新度（InR₃）对企业绩效具有负向影响，如图3所示。第一年内向开放式创新度（InR₁）与企业绩效呈现倒U形关系，如图4所示，此时通过求导，可知当时，企业长期绩效理论上较优，首先，这说明企业应当注重内向开放式创新与封闭式创新平衡，将内向开放式创新度维持在一个合适的水平，作为内部创新的一个补充而非替代^［47］；其次，第二年外向开放式创新度（OuR₂）对企业绩效有负向影响，如图5所示，呈二次递减关系；第一年外向开放式创新度（OuR₁）能提高企业绩效，如图6所示，呈二次递增关系。

图3 InR₃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图4 InR₁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图5 OuR₂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图6 OuR₁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二）鲁棒性检验和共线性分析

我们采取两种方法进行鲁棒性检验。首先，我们随机剔除一些数据后，得到的变量的相关性没有显著变化，还是支持我们在表4中的分析结果；其次，我们将企业绩效替换成息税前利润率（EBIT率），主要变量回归结果如表5所示，开放式创新较短时间内呈负向影响，较长时期后正向影响，与表4的结果大致相符，但二次项关系不明显，主要原因可能是EBIT率相比托宾Q值，描述的是企业短期盈利能力，替代效果不好。由于表3的自变量和因变量的Pearson相关系数都小于0.7，且表4模型1中变量的VIF最大为1.42，所以本文变量之间不存在共线性问题。

表5 EBIT率的回归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