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清新欢快”的战争结束近十年来[9],我就不再与人日日社交、长期相伴。虽然我不缺朋友,但和他们的接触是聚会性的,而非日常性的,有时他们拜访我,有时我拜访他们:我已不习惯与人朝夕相处。独居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