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谋:忠犬皇帝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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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往事

“小时候我与她在同一个私塾里面读书,我和她年龄相仿。那个时候私塾的老师是很严厉的,我平均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有一日大姐抱了你过来看我,还是偷偷过来的,没有人知道。但不巧的是正当大姐打算要走的时候,被她看见了,我求唐染不要告诉老师,她答应了,可是转头就告诉了老师,害得我被责罚一顿。”

说到这,他有些无奈的说:“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吧,那个时候才五岁多的样子。大家都很害怕,虽然我被责罚了,但是我并没有怪她反而跟她成为了朋友。后来我和她越走越近,我们两个关系也越来越好。我和她约好一起长大,做一辈子的朋友。可是后来我食言了,没过多久私塾就解散了。我回到凤府,跟着父亲母亲全家搬迁到京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再后来我长大了忘记了这些事情,直到那次相亲的时候再次遇见她。”

凤靖瑶咂舌,人生无常啊。“她小时候跟现在变化很大吗?以至于你都没有认出她来。”

凤靖轩沉思了半天,颇为严肃的说:“变化是挺大的。小时候的她带着一副男孩子气,有时候说话也挺粗鲁的。现在变得亭亭玉立,说话温言温语,这副娴静的样子我以前没在她身上发现她居然还有这种潜质。”

凤靖瑶打趣儿道:“要是早发现她还有这种潜质,估计那个时候二哥你早就动心了吧。”

“是,说不定现在早就成为你二嫂子了,哈哈……”凤靖轩大笑,眼里除了怀念,再也没有那一丝阴霾了。

时光匆匆,说不定下一段旅程,你遇到什么样的人还未可知。也许她曾在你生命里出现过,短暂的停留后又消失,然后在你未知的旅程中,又伴随你走过某一段路。

唐染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在观察了凤靖轩几天之后,凤靖瑶终于放下心来去干别的事情。

这日凤亭章将凤靖瑶叫到书房,有些神神秘秘的。凤靖瑶一时间摸不透他想说什么。

“你上次托爹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凤靖瑶惊喜的问:“是容儿找到了吗?”

她的表情太过直接不加掩饰,凤亭章问:“容儿?你怎么知道他叫容儿?”

糟糕!她太激动了,她忘了她没有告诉过凤亭章小皇子叫容儿。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顺嘴接道:“听说的呀。不过我只知道他叫容儿,但是全名叫什么我不知道。”

凤亭章这才放下心,说:“不管你知道了些什么,千万不能叫外人知道,这些话只能对爹说,知道吗?”

凤靖瑶乖乖的说:“知道了,爹。对了,你不是说有眉目了吗?”

“是有些消息。”凤亭章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封信,打开,递给凤靖瑶。

她接过来看,每一行都看得特别仔细,小容儿好久都没有消息了,她不能遗漏任何一处。

“这……是真的吗?”凤靖瑶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喉咙里拼命压抑着哽咽。

凤亭章沉重的说:“是真的。线人说看见过一个小孩子,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死了。

凤靖瑶死死的盯着纸上那两个字,仿佛不认识一般。

她的神情太过于专注,用力,以至于凤亭章开始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瑶儿,你还好吧。”

凤靖瑶说:“没事,爹,我没事。”

凤亭章皱着眉说:“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嘴都白了,要不然爹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说完,他就要叫大夫过来。

凤靖瑶摇摇头说:“不用了,爹,我没事儿,我只是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凤亭章再次问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说话的语气有些重,像是拼命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凤亭章说:“行吧,那你回去好好休息,让从蓉在你旁边伺候着,有什么事就叫她去办。”

“我会的,那我先回去了。”她攥紧了手里的纸,说:“这封信我可不可以带回去?”

凤亭章说:“信要是看完了就留在爹这儿吧,这件事事关皇室秘辛,大意不得。”

凤亭章也很重视前皇后的遗孤,要是那孩子还活着,对于琳儿来说,就是潜在的隐患。还好,他死了。

不管那孩子是死是活,如今皇后是琳儿,只要她能诞下皇子,最起码她在皇宫里以后会好走很多。虽然他这么想有些对不住前皇后,但是只要他的儿女能一生平安,其他人他也只能对不住了。

凤靖瑶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眨眼间又恢复平和,说:“好。”

她松开手,将攥的褶皱的一角慢慢抚平,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天越来越冷了。

凤靖瑶住的院子已经落满了黄叶,下人们每天都来打扫,直打扫到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时候才停止了。

她披着羊毛大氅,捂着手站在院子的树下,抬头望那光秃秃的树枝出神,今日这天有些灰蒙蒙的。

从蓉过来了,捧着枣吃的香甜。

“小姐外面这么冷,你都看这树看了一刻钟了,怎么不进去呀?”她在凤靖瑶旁边站定,跟着她一起抬头,看那树枝光秃秃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不知道小姐看这是个什么兴致。

凤靖瑶闻言,低头看从蓉嘴巴吃的一鼓一鼓,问:“枣子甜吗?”

从蓉笑眯眯的说:“可甜了,给,你尝一个。”

凤靖瑶接过红枣,吃进嘴里,果然很甜。

她说:“从蓉,你有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孤独的时候?就好像,你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谁也不认识,没有人帮助你,孤立无援的感觉。”

从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有。”

凤靖瑶微微偏着头听她的下文。

“我……是五岁被卖到凤府的当丫鬟的。”从蓉将手里的枣子揣进口袋,搓了搓手,说:“那时候太小,有些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家很穷,但是家里有四个孩子,我排行老三。我父母养活不起我,在我五岁那年的冬天……把我卖给了人牙子。”